1976年冬天的北京,十里长街送别周恩来,毛泽东两次点名华国锋却遭婉拒

1976年冬天的北京,十里长街送别周恩来,毛泽东两次点名华国锋却遭婉拒

一九七六年初,北京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。那天我家楼下的邻居老刘头儿,早饭都没吃就跑到长安街去了,说是要给“总理送行”。屋里收音机嗡嗡地播着讣告,我妈听得直掉眼泪。后来她说,那天连胡同口卖糖葫芦的小贩都不吆喝了。

其实周总理病重不是一天两天了。老百姓嘴上不说,心里都明白。他住院那会儿,有人见过他还穿着睡衣批文件——这事是医院一个小护士后来悄悄跟亲戚讲的,说总理手背插着针,还坚持签字盖章。有一年春节前夕,总理让身边人把一份西北水利工程方案拿进病房,“不能耽误农田灌溉。”护士姑娘偷偷抹眼泪。

消息出来后,北京城陷入一种奇怪的寂静。我记得有个朋友写信回家:“整条街都是黑压压的人影,没有谁喊口号,也没有喇叭声,就那么站着、跪着。”大栅栏附近还有老太太烧纸钱,被民警劝走了。

可国家机器不能停啊。这种时候,总得有人站出来顶住局面。毛主席也急,但他的急法和咱们寻常百姓不一样。他不是看谁资历高、官大,而是谁能扛事、不折腾。当时政治局气氛紧张,有些人暗地里已经磨刀霍霍准备抢班夺权。

毛主席提议让华国锋主持国务院工作,这话最早是在一次内部碰头会上说出口的。“你办事,我放心。”这句话其实流传很广,但细节鲜为外界所知。据说当时屋子里的空气都有点凝固——因为华国锋那个时候,在中央算不上特别显眼。他出身湖南湘潭农村,以前干过县委书记,又管过农业生产队,是个实在人,不善言辞。但正因为如此,他在党内既无死对头,也没什么铁杆山头派系,这一点很微妙。

但你猜怎么着?面对这样的机会,他第一反应竟然是推辞。“还是请主席另作考虑吧!”据当时与会的一位工作人员私下回忆,华国锋脸色发白,两只手攥成拳,“我资历浅,不敢当此重任。”

有意思的是,当晚有人在中南海食堂看到他,一个劲搅拌碗里的稀饭,一口没动。有熟悉他的湖南老乡问:“怎么啦?”他只是摇摇头:“怕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
不过毛主席主意已定。几天后又开会,再次强调“由华同志主持国务院日常工作”。这一回没人再吭声。据《人民日报》一篇纪念文章披露,当场只有极少数人表示支持,大多数干部心思各异。有的人甚至私底下嘀咕:是不是太仓促?毕竟此前从未有地方干部直接跳到这么高的位置上来。而且彼时四人帮势力如日中天,他们控制舆论,对群众悼念活动严加打压——这一点在不少市井传闻和部分解密档案中均有所体现。例如,有记者采访过参加清明祭奠活动的一位普通工厂女工,她回忆当天公安封锁路口,却依旧挡不住潮水般的人群涌向广场献花圈贴诗词。

4月7日中央再次开会,这一次变成正式任命:华国锋成为国务院总理、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。这意味着,从代转正,他彻底接棒周恩来的班子。一些历史学者分析,这是特殊时期非常规操作,为的是避免出现权力真空和更大的混乱(参见2011年央视网纪念专稿)。

坊间还流传一个细节:就在宣布决定之前,有位高级将领去找叶剑英喝茶,两个人关起门来聊了一下午,据隔壁值班员模糊听到一句,“现在只能用稳妥办法保全大局。”至于具体谈些什么,无从考证,但可以想象那种压力之巨大。

而与此全国各地也有各种“小道消息”满天飞。我外婆家的表叔当年正在天津做铁路调度员,他记得3月末车站广播突然改播革命歌曲,同事们低声议论:“是不是要变天?”直到4月清明之后才知道原委。不止北京,全国许多城市都有类似现象,比如沈阳铁西区某厂工人口述,那段时间大家自动自觉加夜班,就是为了“不出乱子”。

再往后就是教科书上的节点了:9月9日凌晨零点十分左右,中南海电话线被拉响,各部委紧急通知全国哀悼;不到一个月后10月6日晚,一切尘埃落定。那些曾经想趁乱捞好处的人被迅速收拾干净,据一些研究者称,此役幕后调度极其隐秘,仅少数核心成员提前知情(参考石平洋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》相关章节)。

粉碎“四人帮”以后,社会秩序逐步恢复正常。据村民王师傅讲,那阵子公社粮油店重新挂出了“抓生产”的标语,人们开始琢磨副业、搞经济建设。而到了1980年春夏之间,新领导层主动提出交棒,让改革开放真正拉开帷幕。在某些湖南本地老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中,还有一句顺口溜流传下来:“长沙伢仔撑船渡险滩,只为河水莫翻澜。”

至于后来呢?关于那个曾经婉拒最高职位、“怕担不起责任”的男人,其实生活细节并不像官方材料那么刻板。有资料显示退休后的他喜欢养花,每逢端午必包粽子分给邻居孩子,还特意叮嘱不要浪费粮食。“做官如做人,要留条退路”,这是湘潭乡亲提起他的评价,也是那个年代留下来的朴素信仰之一吧。

内容来自公开资料与个人见解,仅供学习交流,不构成定论或权威史实参考。

部分信息采自央视网2011-02-19专题报道、《人民日报》相关纪念文稿及地方采访轶闻等渠道。如需深入了解,可查阅石平洋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》。

最新资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