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高考成绩是600分,可我同桌却私自把我的志愿改成了北大。我落榜之后,她嘲讽道:自己实力不行能怨谁
我的高考成绩是666分,可我的女同桌却私自篡改了我的志愿,硬是把清华和北大填了进去。
果不其然,我惨惨地落榜了。
这一切的根源,只因为那场高考,我俩被分到了同一个考场。
她求我帮她作弊,可我断然拒绝。
我出身寒微,父母早逝,是爷爷靠卖糖葫芦把我拉扯大。
高考对我来说,是唯一翻身的机会。
我去质问她,她却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这也是帮你,你自己不争气怪谁?”
我气急败坏地想报警,她却瞬间变脸,露出狰狞的笑:“没证据谁信你?你不是傲气吗?你这个穷鬼,连大专都没得上,看你还怎么傲!”
话音落下,她猛地扑过来,撕扯着我。
接着,她边脱衣服边冲出教室大喊我强奸她。
愤怒的路人将我按住,直接送到派出所,我面临强奸未遂的指控。
她和家人还无理骚扰我爷爷,狮子大开口索要一百万赔偿,把我爷爷吓得脑出血倒地。
偏偏他们没有急着叫医生,一溜烟跑了。
我爷爷在地上挣扎了好久,最终永远闭上了眼。
她来见我,得意洋洋地告诉我这个“好消息”,眼神充满怨毒:“谁让你那么小气,不肯给我看一眼答案!你毁了我未来,我就要毁了你!”
当我再次睁眼,发现自己回到了考场。
身后,女同桌正踢着我的凳子,暗示我要给她答案。
但这一次,我反手一扬,直接举报:“老师,后面这人踢我凳子,干扰我答题!”
脑海中率先清醒的不是思绪,而是臀部传来的晃动。
我猛地定神,震惊地发现自己重生了。
回到了那一世悲惨人生的起点。
后座的女同桌柳如烟依旧踢着我的板凳,试图让我帮她作弊。
可上一世我拒绝了,因为作弊一旦被发现,互相都要取消成绩。
我出身草根,父母早死,爷爷靠卖糖葫芦养大我。
不想永远贫困潦倒,高考是我唯一翻盘的机会。
我的成绩优异,绝不会为她铤而走险,自毁前途。
成绩公布那天,我拿到666分。
分数足够让我进入心仪的重点大学。
可谁曾料到,拒绝帮她作弊的代价竟是滔天的狼狈。
不知何时,她盗取了我填报志愿的账号密码。
临近报名截止,她恶毒地将我的志愿改成了清华和北大。
我看见手机上的提示信息时,时间已所剩无几。
霎时雷霆击顶,惊骇万分。
我疯狂抢修,却发现手机端根本无法更改志愿。
我只能拼命骑着自行车,飞奔向镇上最近的网吧。
可惜,终究还是迟了一步,平台早已关闭了入口。
我心里清楚,自己注定要落榜。
人生中那个最关键的转折点,就这样彻底消失了。
我的未来,仿佛瞬间被打碎,变得毫无希望。
愤怒攥紧我的拳头,我找到了柳如烟。
一开始填志愿时,她就静静地坐在我旁边,只有她能看到。
能够窥视我账号信息的,也只有她!
我刚走过去,柳如烟却冷哼连连,叉着腰嘲笑我,
“我说的也是为你好,谁不想考清华北大?你自己没本事,没考到750分怪谁呢?”
话语如针般刺进我的心脏,气得我几乎窒息。
她这样肆意篡改别人的命运,还理直气壮。
我颤抖着说要报警,柳如烟的笑意顿时更加狰狞。
“没有证据,谁会相信你?
你这种穷鬼,连大专都考不上,还想自豪?”
这还没完。
话音刚落,她突然撕扯自己的衣服,扑到我身上大喊:“非礼!”
人们赶来后,她哭哭啼啼地控诉我强奸未遂,煽动大家帮忙报警。
我被热心群众抬到了派出所,拼命辩解却难洗清嫌疑。
附近没摄像头,偏偏还有人铁口直断,说亲眼见我行凶。
就这样,我被关押起来,面临强奸未遂的指控。
不幸远未终止,柳如烟和她的母亲又去骚扰我年迈的爷爷。
她们开口就要一百万赔偿,才勉强答应息事宁人。
还当众嘲讽我爷爷,说我们家族曾有强奸犯,血脉里就带着污秽的基因。
爷爷跪地求她们饶我一命,含泪道歉。
可她们根本不为所动,反而嗤之以鼻,说我爷爷卖糖葫芦,可别说不定材料还是丢弃的腐烂水果。
随后,她们在集市上大肆吵闹,叫嚷着“我爷爷养出了个强奸犯”,劝大家都别买他的糖葫芦。
爷爷气极攻心,突然脑溢血倒地不起。
而那两个祸首不但不救人,反而煽动旁人袖手旁观,怕被敲诈。
说完,她们扬长而去。
幸好有认识爷爷的好心人及时叫了救护车。
可为时已晚。
我唯一的亲人,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。
柳如烟依然不满足,竟然跑到看守所,把这个噩耗当成“礼物”丢给我。
她脸上满是怨毒,
“谁让你这么小气,连给我偷看一眼答案都不肯?
你毁了我的未来,我就要毁了你!”
望着阴狠狡诈的柳如烟,我束手无策,怒火中烧。
眼前顿时一黑,后脑勺狠狠撞到了地面。
再次睁开眼睛,老天终于又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。
这一世,我再也不能坐以待毙,我要主动出击,掌控一切。
“老师,后面那个人踢我椅子,影响我答题了!”
我毫不犹豫地举手申诉。
即使看不见眼前的景象,我也能感受到柳如烟脸色铁青到了极点。
心中暗笑,这才刚开始,精彩还在后头。
“把腿收起来,否则就视为作弊,成绩一概作废。”
戴眼镜的女老师视线先落在我脸上,随后锁定了柳如烟。
“对不起老师,我腿麻了。”
柳如烟一边辩解,一边又用力踢了我椅子几下,像是在发泄积怨。
“老师,她又踢了,我要举报。”
这一次,我的语气充满了坚决和严肃。
老师走下讲台,站到了柳如烟身旁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
女老师问道。
“报告老师,我叫……柳如烟。”
对方吞吞吐吐地回答。
“一次考场警告,再犯……”
女老师话未说完,我抢先开口:
“不,我是要投诉她恶意骚扰。”
女老师扶了扶眼镜,扫了一眼我已完成的答卷。
“你确定要投诉吗?后面的同学恐怕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第一次我也以为她无心,第二次明显是在泄愤。
老师,考试结束后,我要申请调监控。”
我压低声音回答。
考试还在继续,老师点点头便离开。
柳如烟直到考试结束,也不敢再有半点动作。
趁此机会,我依靠记忆将上一世许多错题全部重做修改。
铃声响起,交卷完成。
柳如烟路过我身边时,狠狠瞪了我一眼,满是怨恨。
“你别走!”
我喊停了她。
她回头,眼中凶气逼人。
“郑樵,你也真是小气,连张答案都不让我看透。
我看清你了,咱们后会有期,穷鬼,等着瞧吧。”
“我警告你,别走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“呵,举报我骚扰?来啊,怕死我不姓柳!”
她怒声回应,随后转身离开。
我独自走向办公室,拦住了准备离开的老师。
锁定了刚才监考的女教师。
“老师,请帮我调一下监控。”
她笑着看着我:“郑樵吗?我刚看了你的名字。
高考已经结束了,你当时答题已经完成。
同桌说她不是故意的,要不就算了吧。”
我微微一笑,语气坚定:“老师,我能分得清她的用意,现在不仅是骚扰,她刚才还威胁我。”
哦,对了,还有关于踢板凳的真相。
几位老师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,满脸疑惑。
虽然心里不解,但最终还是答应帮我调取考场监控。
把时间拉到踢板凳的那一刻,画面放大,几位老师看完后都皱起了眉头。
一个老师问我:“她是在叫你吗?”
“应该是吧,但我很清楚考场规则,所以没有理她,结果……”
柳如烟踢我那一下,也被摄像头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。
傻子都看得出来,那完全是因为我报警后,她的用力泄愤。
“这种情况,在考场应该如何认定?算作弊未遂吗?”
一名男老师疑惑地问。
其他老师若有所思,点头又摇头,“虽不能说是想作弊,但肯定构成骚扰,处分是免不了的。”
我在旁边静静听着,视频继续播放。
接着就是柳如烟对着镜头嚣张叫嚣、亲口承认的那段。
几位老师脸色瞬间变得阴沉。
“你们认识吗?”
“她是我同桌。”
我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同桌又怎样?我没做什么违规的事情。
别说同桌,兄妹关系我都不怕。
“那各位老师,这事该怎么处理?”
几名老师明显没遇到过这种麻烦事,一时语塞。
幸好其中一人把主考官叫了过来。
主考官看完视频后,毫不犹豫地下了命令:
“查查名字,这科成绩作废。
以前的科目监控也全部调出来,严查。”
“知道了,名字叫柳如烟,我们马上安排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刚说完名字,一个男老师进来了。
我认得他,关系很熟,是柳如烟的大伯,同时也是本地一所职业高中的校长。
上一世,我无比后悔曾向他下跪。
那时走投无路,绝望至极,最后将希望寄托在这个所谓的“知识分子”身上。
以为当了校长的人,会有高尚的思想,会帮我说句公道话。
没想到,我竟被他污蔑成了强奸犯。
不少诽谤传言和批判文章,都是他指使的。
仅凭文字,他竟将我从一名优秀学生,贬成了猥亵犯!
“柳校长,你来得正好。
有个同学作弊没成功,被这位同学举报了,现在要按规矩处理。”
“真有这事?这帮小兔崽子真是无法无天。
让我看看。”
柳如烟大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,仔细看完监控。
我看到他额头冒出冷汗。
“行,就照我说的办,散了吧。”
主监考官摆了摆手,准备离开。
柳如烟的大伯面色平静,隐藏得极深,挡在了我的面前。
“老杜,高考是关乎孩子未来的重大时刻,说不定她只是随口一说,我们不能轻易毁掉任何一个孩子的前途。”
主监考官看向了我。
我摇了摇头。
“对不起,诸位老师,我无法同意。”
“我严正要求必须追究柳如烟的责任。”
听到这话,柳如烟的大伯假意劝我。
“小伙子,这事没闹出什么大乱子,不必追究。
你大男人,胸怀宽广一点,明白吗?”
“柳校长,您的话我不能全接受。
高考是人生大事,不是她一个人的事。”
“她的未来与我无关。”
“我只知道,如果我答不完题,她会影响我发挥,甚至可能让我考试失利。”
“这又没啥大不了的。”
柳如烟的大伯依旧笑得轻松。
我凝声望着他:“如果真的出了事,我的未来又该由谁来买单?追责是我应有的权利,您不用再劝了。
如果这事处理复杂,我不麻烦各位老师了,我自己去教育局。”
话一出,主监考官连忙说道:
“按照规定办,老柳别劝了。”
“这小伙说的没错,没出事都是运气好,要是出事都靠自己承担。”
“我不同意,流程武断,不合理。”
柳如烟大伯脸色一变,继续劝我。
“同学,我劝你再三考虑,是不是非得举报不可?”
“举报上去被判定不成立,对你未来影响会很大,我说的都是事实,不是吓唬你!”
我冷冷地盯着他,讥讽道:“没错,你不是吓唬,是在威胁。”
“什么威胁?我这是告诉你利害关系。”
柳如烟大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我摇摇头:“柳校长,你根本不真诚,说这些的时候红着脸,涨着脖子,急得紧。”
“我知道,你想帮侄女争一争,但关键是你得有资格争。
证据摆在这儿,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?”
几名老师,包括主监考官,顿时面露异样。
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柳如烟的大伯,眼里充满审视。
他咽了口唾沫,尴尬地干笑着拉我出门。
脸上还挂着笑容,眼里却闪着寒光:
“同学,这事就真没得商量了吗?”
我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。
一个死过的人,已无所畏惧。
或许是被我那份坚定不退让的气势压服,柳如烟的大伯脸色一变,态度陡然软化:“好,你等着,我这就把那死丫头喊回来给你赔个不是!”
他毫不犹豫地当着我的面,招呼柳如烟回来了。
柳如烟归来后,依旧不服输,鼻孔微扬,傲慢地盯着我。
“懦弱的东西,你算是男子汉吗?敢惹我大伯?告诉你,我这事没完,我要玩死你这个穷酸!”
我淡然一笑,目光投向她大伯:“这就是你喊她回来道歉的目的?”
大伯闻言怒目圆睁,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在柳如烟脸上。
“小废物,犯了错还理直气壮,不赶快向郑樵同学赔礼道歉吗!”
柳如烟捂着被打红的脸,满是惊愕:“大伯,你为什么帮他?让我向他道歉?他配吗?!”
“我呸!考试时你那些鬼把戏,还有说的话,忘了?!
我告诉你,要是郑樵追究你责任,这门科目的成绩直接作废!
其他科目也会严查,你哪怕有一点小动作,全都零分!”
柳如烟瞪大了眼睛,看着怒不可遏的大伯。
满脸错愕地望向我,眼神里依旧充满不服和愤怒。
“郑樵,你这个穷酸,阴我吧你?!”
啪!
柳如烟又挨了一巴掌。
“还不知错?我要你道歉,否则你这一辈子完了!高考作弊的黑名单会跟着你一辈子!”
柳如烟哭了。
我分不清那是疼痛还是恐惧。
她倔强地朝大伯吼道:
“我就是不道歉,完了就是完了,有什么了不起!”
“你这死丫头,我——”
大伯挥手还要动手,我无心再看,转身准备离开。
可他却死死抓住我的肩膀。
“郑樵同学,我们可以赔偿你,你说个价。”
“有钱就了不起?”
我脚步不停,头也不回。
他慌了,急忙拉着柳如烟挡在我面前。
“扑通”一声,大伯跪了下来。
模样狼狈得和我上一世替他们家下跪时一模一样。
“郑樵同学,看在你们是同桌的份上,饶她一命好不好?”
柳如烟拼命挣扎想起来,肩膀和头却被死死按住,动弹不得。
“大伯你干什么?我才不给他跪!他家靠卖糖葫芦养活,是个穷鬼,有妈没爹,他不配!”
大伯脸色阴沉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
“够了,你这死丫头,利弊我跟你说清楚了,你还是不懂?
那我就说得更明白点!
只要有高考作弊的黑历史,日后无论哪个公司都不会录用你,你打算去工厂拧螺丝吗?什么都做不了,好好活着都是问题!你爸妈还指望你养家呢!”
柳如烟全身颤抖,终于不再挣扎。
也不知是不是被狠狠骂醒了。
“你就一张普通人的脸,妄想嫁入豪门啃老公门都没。
你不读大学到底想干什么?!”
“赶紧给郑同学道歉!”
柳如烟抬头望着我,那眼神里终于没了往日的嚣张,她的傲气开始退散。
可语气里依旧充满了不服。
“郑樵,我不该那样,真的对不起,你别再找我麻烦了!”
呵。
我冷冷俯视着她:“你的道歉,我不接受。
这件事,我绝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柳如烟大伯脸上一副巴结的笑容顿时凝固,眸中寒光一闪:“郑同学,你这也太过分了吧……”
柳如烟激烈地质问我:“我又没偷看你答案,算什么大事?你就想毁了我的前途?”
大事?
她以为这就是一桩小事,没有什么了不起。
却忘了高中那几年,她是如何一次次羞辱我。
给我起那些刻薄的外号——糖葫芦小子、穷三代、郑孤儿。
每当人多时,她乐此不疲地拿我家境谈资,揭我的伤疤。
仿佛要告诉全世界,她多幸福,我多可怜。
那些白眼和嘲笑折磨成厚厚的日记册,也写不完。
终于,高考成绩出来,她又暗中改变我的志愿,毁了我的未来,还害死了我唯一的亲人。
这世间轮回,苍天有眼让我重来一次。
这一世,我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狠狠地毁掉她!
像她当初毁掉我一样!
“郑樵,我说过对不起,你还想怎样?给你钱,足够多!我家有钱,赔你十万可以吗?!”
我冷笑。
“我想要的,自己争取,包括这件事。”
“临走前我警告你了,后果会很严重。”
说完,我转身离去。
我找到考官,再三强调我坚决追究到底,不理会柳如烟叔侄恨不得杀了我一般的眼神。
转身走出考场。
坐上回家的大巴车。
车上,我写下举报信,直接发给相关部门。
回到家,爷爷还在集市没回。
我提前做了晚饭,把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即便是这么重要的高考日子,爷爷也没敢偷懒。
他担心以后我上大学的花销不够,天天早出晚归,只为了挣那些别人看不起的十块八块。
天色黑透时,爷爷才推着自行车回家。
我忙上前帮他把固定着一堆糖葫芦的自行车安稳摆好。
爷爷笑眯眯地问:“孩子,考得怎么样?顺利吗?”
我谦虚回应:“挺顺利的,估计能考六百五以上。”
“六百多分?我的乖孙啊,咱们郑家祖坟冒青烟啦!”
爷爷满脸喜色。
我笑着对他说:“爷爷,等我上了大学,一定把你接到大城市来。”
“不能去不能去,大城市我不习惯。”
只要你好好努力就行,你有本事,得去大城市见识见识,过上好日子。
爷爷嘴上虽然说着不习惯,实际上却是怕被我丢脸。
柳如烟给我起的那些外号,他都听见过。
爷爷甚至悄悄地去找过老师和校长,苦苦求他们管管那些欺负我的人。
可我装作没听见,一切都当不知道。
我抓着爷爷那双粗糙的大手,拉他坐到饭桌旁。
“爷爷,听我的,你跟我一起去,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读书,将来考研究生,读博士。”
“要是你不跟我去,我就不上学了。”
“好好好,爷爷陪你去,听你的。”
“我的乖孙还能读博士?那不就跟古代状元一个样儿了!”
我故意夸张地回应:“差不多吧。”
我们俩相视一笑,心里暖洋洋的。
突然门外传来问路的声音。
不一会儿,柳如烟的大伯和爸妈提着一大堆礼品来了,后面还跟着一个扭扭捏捏的柳如烟。
爷爷有些迷茫地看着我。
因为爷爷知道那些侮辱我的外号,他认识柳如烟。
我毫不掩饰地说:
“爷爷,没事儿。
她高考想作弊抄我的答案,我没同意,还举报她了。”
几人一走进院子,便开始东拉西扯。
一会儿夸爷爷身体硬朗。
一会儿说爷爷做的糖葫芦好吃,山楂果儿也是顶呱呱的。
我嘴角一抽,谁知道她啥时候吃过啊。
他们的态度和上一世简直没法比,铁青着脸。
铺垫差不多了,他们终于进入正题。
还是老一套,劝我撤销举报,放柳如烟一马。
我一摆手:“你们带的东西拿回去吧,咱们乡下人吃不惯。”
“举报这事,决定我不会变。”
“年轻人,咱们好好谈谈,没有解决不了的事,又不是什么大问题,是吧?”
她妈开口劝说。
我只是冷冷笑笑,缄默不语。
没什么大问题?
当年我在派出所得知爷爷因此气死,我恨不得把他们全干掉!
“是啊,就点小事儿。
我听如烟说,郑樵同学学习一直很棒,上985成稳了。”
柳如烟大伯紧接着附和。
看着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,我连一点心情都没有,转身回了屋。
填报志愿,我不敢让心怀叵测的人帮忙。
难道我还会找张雪峰?
爷爷站在门口,茫然不知所措。
老一辈太善良,受不了人家的虚情假意。
不一会儿他回屋问我:
“娃儿,要是没啥大影响,不如就算了吧,学生也不容易,都盼着高考能出人头地呢。”
我耐心地对爷爷说道:“爷爷,这事情没您想的那么简单,里面关系复杂,我不能让步。”
他们一家人见我们回了屋,也跟了进来。
开始争论着,试图影响我爷爷。
“老爷爷,孩子们只是闹了点小矛盾,没多大事,要不您劝劝他?”
爷爷看了我一眼。
我摇头拒绝。
他很了解我的性格。
见我如此坚持,自然不会偏袒谁。
于是他站起身,给大家倒了几杯水。
“我老了,家里都是孩子们说了算,你们还是自己多跟他说说吧。”
大家听了,顿时泄气。
紧接着上演了一场精彩纷呈的戏码。
柳如烟的父母开始苦肉计,轮番对她发难。
狠狠地打得柳如烟惨叫连连。
嘴里也念叨着无关痛痒的话,责备她不守规矩,不懂考试的重要。
但对那些侮辱和外号,却一字不提。
毕竟,这些高高在上的人,根本不关心自家女儿在学校怎么欺负别人。
孩子的恶劣表现,不是学自父母,就是被纵容的。
而他们,正是根本的始作俑者。
就这样闹了足足三十分钟。
接着又想让我妥协。
我举手打断。
“叔叔阿姨,不好意思,想教育孩子请回家,咱这儿谈不了。”
“东西带回去,不用了。”
我冷静地下了逐客令。
他们也看出了我的决心,脸色立刻阴沉。
那些之前的讨好话顿时停了。
柳如烟更是牙关紧咬,指着我咬牙切齿地骂:“郑樵,毁了我,你别想好过!”
我淡淡回应:“好啊,我等着。”
目送他们离开。
后来,柳如烟家里七大姑八大姨轮番上阵,来当说客。
不过次次碰壁,最终也只能作罢。
终于,高考成绩揭晓。
我比之前提高了十几分,成绩名列校前三。
怀着激动的心情,我跑到镇上的网吧准备填报志愿。
命运似乎注定要考验我。
我遇见了柳如烟。
她正和朋友们在网吧里打游戏。
眼见我进来,她的眼神立刻变得恶毒无比。
作弊的事早已铁证如山。
她的成绩被取消,这辈子都毁了。
没有大学会录取有作弊记录的学生。
她这会儿那目光,也不足为奇。
我没理会她,自顾自地坐到了电脑前。
开始输入账号密码,按提示操作。
忽然,我猛地回头。
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我背后,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屏幕。
我当场抓个正着。
他尴尬地笑了笑:“没见过,好奇一下。”
说完赶紧离开。
我斜睨了一眼角落里那阴沉的柳如烟。
如果没记错的话,我刚到网吧时,她和另一个人确实低声交流过几句。
看来,上辈子,她就是用这招偷看了我的账号密码。
我表情平静,填上了那个我想了两辈子的大学志愿。
没关系,上辈子她偷,这辈子我还得让她偷。
填完志愿后,我下机回家吃饭。
这一整套下来,柳如烟竟然一点麻烦都没找我。
以她的性格,这样做得多假才行啊。
可惜前世我竟没察觉任何异常。
接下来的几天,一切依旧风平浪静。
除了——
高考志愿填报截止前一天,我的手机莫名其妙地消失了。
这是个二手机,虽然不值钱,但丢了就是丢了。
我淡定地去补办了张新的手机卡。
估算好时间,我又来到网吧。
登录账号一看,果然,志愿被篡改成了清华和北大。
以我现在的分数,冲击这两所名校,实在有些不切实际。
我面不改色,把志愿改回了原本的选择,顺便也换了密码。
一切设置好,不久后,系统显示填报截止。
我气愤地找到了柳如烟。
“柳如烟,你真无耻,为什么要改我的高考志愿!”
她冷冷地笑:“郑樵,你在说什么呢?”
“还装傻吗?那天网吧,是你指使人偷了我的账号密码!我手机丢了也是你干的!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?!”
柳如烟站起身,环视四周,嘴角倏然扬起一抹冷笑。
“我这样做,也是为你好,你自己不争气怪谁呢?”
我怒火中烧:“你分明是报复我,说什么为我好?我六百多分能上清华北大?你这是故意害我落榜!”
“那我不管了,人家可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你能进入名牌大学,谁让你没用,考不到满分呢?”
我冷冷盯着她:“你真是个天生的恶人。”
这话激怒了柳如烟。
“我恶?你对我做了什么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?!你毁了我这辈子!我改你志愿算什么?活该!呸,穷鬼!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脸傲气!你就只配回家给死贵爷爷串糖球!”
“给你抄答案是我的义务?凭什么我得帮你作弊?”
我反问。
“虽然不是义务,但我要了,你就得给!你这个穷鬼土逼,有什么资格拒绝我?!”
柳如烟得意地扬起头,大声嚷嚷。
我无奈摇头:“好好好,我不和你吵,那就让警察叔叔来教训你,篡改高考志愿是违法的!”
“报警?呵呵,没有证据谁信你!”
柳如烟忽地一笑,猛然扯碎了自己薄如蝉翼的上衣,一把扑过来,将我压倒在地,撕扯着我的怀抱。
我一边拼命挣扎,一边大声叫嚷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“当然是毁掉你!”
“猥亵!强奸!色狼来了!救命啊!”
我大喊着,引来周围人的注意。
很快,有人冲了过来,将我从她手中猛地拉开。
柳如烟演技真不错,这时泪水已经夺眶而出。
她坐在地上紧捂着脸,抽泣着,指着我控诉:“这人想强奸我,呜呜……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,胆子倒是不小,看你年纪不大!”
围观的人群义愤填膺,纷纷上前制止喊道:“控制他,送派出所!”
面对这局面,我淡然一笑:“不用你们送,我自己报警。”
拿起电话冷静地说道:“喂,警察吗?我要举报有人诽谤我。”
挂断电话时,我嘴角微微上扬,目光直视柳如烟。
她见我态度镇定,立刻慌了神。
显然,她还没弄明白我打算做什么。
警察赶到后,我和柳如烟一同被带到了派出所。
还顺带带了几个热心充当证人的路人汉。
笔录当然是分开做的。
警察询问我事情经过。
我毫无顾虑,掏出藏在衣服里的纽扣摄像头,交给警察看——这是我花钱买的,还能实时上传云端。
虽然昂贵,但绝对值得。
警察看完视频都忍不住吐槽:“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,哪儿来的这么大心眼?”
“同学,你的高考志愿被她改成了清华北大?”
我点头确认:“是,不过幸亏我发现得及时,高考系统关闭前改回来了。”
“我不能就这样算了,我一定要追究她的法律责任。”
“嗯,这事儿不能这么轻易放过。
据我们调查,她不仅背地里作弊,还涉及高考考场上的违规,一切似乎都和你有关。”
警察掌握的信息远比我预想的多。
我把事情的始末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。
一旁的警花听了都无语:“真给我们女性丢脸!”
我摇了摇头:“坏的永远是个人,不是某个群体。
她坏,不是因为女儿身,而是她这个人!”
这场闹剧,无论怎样,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。
做完笔录,我意气风发地走出派出所。
这时走廊里传来柳如烟的怒吼:“为什么给我戴上手铐?我犯了什么罪?放开我!我要举报你们!”
大小姐惯了,犯事了还装不清楚状况。
那坐在长椅上准备做证的大哥,也被警察告知不用录口供了,可以回去了。
他摸着脑袋一脸迷茫。
望向我的眼神里,我甚至怀疑他以为我后台硬通天。
那个夜晚,果然如我所料,柳如烟的七大姑八大姨又来敲门了。
她们满嘴甜言蜜语,恳求我别再追究下去了。
她们说柳如烟已经够倒霉了。
为了让事情顺利解决,她们还拿出了真金白银。
一眼望去,起码有十几捆钞票。
可上辈子他们诬陷我,张口就是百万赔偿。
这回轮到柳如烟面临牢狱之灾,才值十来万?
我面无表情,冷冷扫了一眼。
忽然发现柳如烟的大伯手里握着个什么东西。
那东西是个隐藏式摄像头。
凑巧了,竟然跟我买的是同款。
显然,是准备套我的话了。
“郑樵同学,你和如烟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?怎么能闹成这样?”
“没关系,你只管说,我只是想弄明白真相。”
嗯,边录边等机会,拿这些录音胡乱剪辑给柳如烟开脱?
我冷笑一声。
“柳校长,您身为校长,这问题就不合逻辑。”
“没有隔阂的话,我能帮她考场作弊不成?”
“没隔阂,她要作弊我不同意,她就三番两次踢我凳子报复,想影响我发挥,我就不能举报她?”
“您作为知识分子,肯定比我更懂考场纪律,怎么能问这种荒唐问题?”
柳如烟大伯顿时哑口无言,尴尬地说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想了解你们的过往。”
我点头示意:“好。”
随即掏出一本日记,里面详细记录了柳如烟在学校如何羞辱我。
“拿去看看,我字迹清晰,应该能看得懂。”
那一家人围着日记本看,脸色一个比一个黑。
见状无奈,我赶紧把日记收了回去。
“郑樵同学,没想到如烟在学校竟然这么强势,你放心,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她。”
我面无表情:“不用向我承诺,这事和我没关系。”
“别这样,郑樵同学,我们真心希望你能给她一次机会,你大度一点,宽恕她,你现在不忙吧?”
我皱起眉头,厌烦得几乎要爆发。
“这种话你还要说多少?踢我凳子、高考志愿被篡改,甚至嫁祸我强奸,这一桩接一桩,全都是想毁我一生的罪行,我凭什么大度?凭什么要原谅她?”
劝我“宽容大度”,真是天方夜谭!
最终,一大家子人再次被我赶了出去。
他们想把钱留下,奈何我扬言报警,只得灰溜溜地带走。
都走了之后,爷爷忽然开口问我:“孩子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?”
我直视着他的眼睛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“我怎么会有事情瞒着您?您先休息吧,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怎么这么急着走?”
爷爷眉头微皱,显然有些疑惑。
我心里却清楚,以他们那种作风,麻烦很快就会找上门来。
提前离开,并不是坏事。
再说了,录取的事已经板上钉钉,没什么好担心的。
爷爷这次外出准备得很充分,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。
有十多年前的旧衣服,还有吃的、喝的和日用品。
连那个老旧的洗脸盆也一起带上了。
我没阻拦,只是会心地笑着。
老一辈经历过苦难,知道钱来之不易。
要是不能让他们带走东西,到了新地方再买,反而会令人心疼。
坐上出租车,我们向车站出发。
本以为新生活就此开启,没想到麻烦却紧随而至。
那个报考的学校突然来电话,招生办的人要确认一些关于柳如烟的事。
他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,如果解释不清,可能会被拒绝录取。
听完电话,我立刻明白,一定是柳如烟的大伯在背后使坏。
还记得他之前信誓旦旦地说能帮我操办报志愿的事。
难不成他暗中联手那所大学,想方设法给我设障?
“爷爷,临时有点状况,我们先不走了。”
“啊?哦,好吧。”
爷爷点头,跟着我一起折返回家。
我马上又拨通了招生办的电话,把事情经过详细说明了一遍,
还提到我有监控视频为证,可以随时提供。
对方却让我哑口无言。
“可能你有证据,但我们学校不想招太复杂的学生。”
“什么叫太复杂的学生?”
“你是不是偷偷录了那个女同学,导致她被公安局调查了?”
“这是我自保的手段!老师,难道我就该任人污蔑成强奸犯吗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算了,不说了,你先把眼下的事处理好,我们再谈。”
我正想挂掉,心里咯噔一下,急忙问:“您认识柳正营吗?职校的校长。”
“我不认识。”
话还没说完,电话就挂断了。
我站在那里,冷笑浮上唇角。
原来柳正营校长为了侄女,真的不惜把自己的前程赌上了。
好啊,你既然出招,我自然不会退让。
为了提高胜算,我提前给柳如烟的大伯打了个电话。
“郑樵,同学,你考虑清楚了吗?”
电话那头的人毫不拖泥带水,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。
我笑了笑,坚定地说:“关于柳如烟的事,别再提了,我绝不会让步。
犯罪的人必须付出代价。”
他沉吟片刻,问道:“我倒是想知道,你到底非得插手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我挑了挑眉,故作不解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听不明白。”
“如果我放过柳如烟,你是不是能帮我顺利入学?”
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暧昧。
“这个嘛……呵呵,恐怕也不是我能决定的。”
柳正营立马换了口风。
我干脆挂断了电话,靠在沙发上,开始疯狂码字。
把我和柳如烟之间所有的恩怨——日记、考场监控、诬陷强奸的视频,还有和招生办、柳正营的通话录音,一股脑儿全部上传到了自媒体平台。
实名举报,毫无保留。
甚至为了引流,我还花了两百块买热度。
没想到,根本用不着,我的视频迅速爆红。
几天内,网络掀起轩然大波。
各大自媒体、新闻平台争相转载,评论铺天盖地。
不知多少记者打来电话,想要深入采访。
我几乎回复到手软。
第一天采访就不下十家。
当天晚上,我家门口挤满了人。
不仅有媒体记者,还有柳如烟的大伯,柳正营。
他被人群挡在门外,声嘶力竭地喊着“让开,让开”。
路人都以为他是来抢第一手消息,谁肯给他让路?
他只能站在后面焦急等待。
见状,我指着他大声说道:“他就是视频里那个涉事校长,柳如烟的大伯!”
瞬间焦点全转向了他,记者们蜂拥过去,围着他一阵又一阵追问。
我终于得以片刻清静。
电话铃声又响起来,是大学招生办。
“郑樵同学,你怎么没弄清楚情况就随便在网上撒谎呢!”
对方第一句话就是指责。
我淡淡回应:“录音已经保存着呢,老师,请继续。”
“啊……那个,我是说,你已经被录取了,录取通知书马上会发出来。”
“嗯,我考虑考虑。”
如今,事态已经发酵至此,招生办那些找我入学的老师们齐刷刷地上门,门槛都快被踩平了。
我对这所学校已经毫无兴趣。
这学校的做法,给我留下了极差的第一印象。
挂断电话后,我点开短视频平台,竟看到不少大学公开@我,邀请我入学。
我的分数不低,几乎所有985高校任我挑选。
我把爷爷叫过来,请他帮我做个决定。
“爷爷,你看,大学这么多,咱们到底该去哪儿?”
爷爷一脸茫然,愣在那儿,模样滑稽得让人忍俊不禁。
“那爷爷,这几个城市里,你最想去哪一个?”
“北京……远吗?我想去天安门看看……要不是他老人家,咱们也不会靠着卖糖葫芦活得有滋有味,你也不可能有机会读大学。
给人家当奴才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“没多远,那我们就去北京吧。
北大还是清华呢?”
爷爷猛地盯着我:“北大?清华?”
我笑着点头:“录取分数差不多,招生办老师还特地打电话给我了。”
改志愿时,我选择了北大。
“娃儿,咱们祖坟真是冒青烟了!”
爷爷感动地说。
这件事闹了整整一个月。
柳正营被停职调查,那位招生办老师也被停了一阵子。
具体他们怎样做手脚的还没公布,我也懒得多问。
假期结束,我和爷爷踏上了求学的路。
收到录取通知书后,我拿到了不少奖学金。
学校了解我家境困难,还帮我申请了补助金。
我在校外给爷爷租了间便宜的小房。
爷爷是个闲不住的人,来到这里没多久,就又拾起了老本行,在学校附近卖糖葫芦。
我给他租了个摊位,课余时还帮他吆喝两嗓子。
“走过路过的学长学姐们,瞧一瞧,咱家糖葫芦童叟无欺,校友还打八折呢!”
“路过的家长们看一看,咱家靠这糖葫芦供出了一个北大生!”
卖着卖着,爷爷的糖葫芦摊竟然成了校园里的网红打卡点。
有人劝他抬价大赚一笔,爷爷却说:“娃儿都上北大了,未来的路还长着呢,赚点小钱够吃穿就好,昧着良心的钱咱不能挣。”
又过了几个月,柳如烟的判决下来了。
她因篡改他人高考志愿和诬陷,被判刑多年。
这辈子彻底完蛋了。
而我,会踏实完成学业,开启属于我的人生。
这一生,终究圆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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