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00万赎金到账后,黑帮大佬反悔,加代一怒之下,嚣张者转眼命归西

郭帅这个时候算代哥身边一人大将,长得黝黑,一米八多的大个子,浑身黝黑,一身的腱子肉,他的身手极其霸道,可以这么说,要是论拳脚,没有几个能打过他的,那相当牛逼了,可以说是代哥的贴身保镖,而且拿五连子,拿双管猎,还是拿那个短的,指定不是一般的炮,而且为人众义气,讲感情。这一天郭帅坐在自已家夜总会,平时也是迎来送往,他这个店大多数每天晚上来都社会人,他这种不是大型夜总会,属于中等吧!就1000多平,不到2000平,你要说挣钱指定是不少挣,但是来的大多数的没有白道的。都是社会上的盲流子,好一点的大哥,就这帮人过来玩,冲郭帅面子。

这不正在屋里坐着呢,晚上八点来钟,吧台电话响了,一瞅是个生号,而且还是个座机,你看这个号郭帅自已知道,根本就不认识,一般人都有这习惯,生号不认识的不愿意接,他不一样接了,喂,你好,那位啊??

我问一下是郭帅不?你谁呀?

帅子,我洪忠谁?

你说你是谁?

我说我是洪忠啊!

郭帅转头上门口了,到旁边的胡同拐进去,靠!你怎么有的我电话?

我这问了老多人,才问道,帅子,你挺好呗!

我还行吧,你怎么样?你是上外地了还是回北京了?

我一直都在西安,北京我也回就不去了,帅子,我今天晚上给你打这电话,可能也就是我人生最后一个电话了,别人我也找不着谁了,我也就能找到你了。帅子无论如何,你听我说完接下来的话。

你说吧!!

我在西安出事了,我现在我不瞒着你,我跟我姑爷俩,咱俩说白了,像过街老鼠似的,叫这边的社会人给咱爷两个给打懵了。我姑爷的夜总会,现在说白了,从楼底下砸到楼上,再从楼上砸到楼下,后门都给卸了,包括我姑爷他们家,家里边那个两个房子全都给砸了。我姑爷也在医院躺着,就是叫人给打的四肢现在接都接不上,我也不怕告诉你,帅子,我瞎了一只眼睛,我现在眼睛一个眼珠子给我抠进去了。。

怎么回事?

你听我说完,帅子,我求你这个事吧,我掏心窝子,我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,但是我实在没能耐了,我估计也跑不出来了,要不然我都不能给你打这电话,我现在急需200万,帅子你要方便的话,我求求你,救命钱你借我。帅子,我求求你了。

郭帅这头想都没想,你这么的,我马上我现在上银行给你备钱去。

帅子,我别的话我不说了。。

兄弟这么的,你现在在哪儿?

我现在自已躲在旅店里,你在这个旅店里你别走,我尽快的把钱给,我拿完这个钱,我到西安,我去找你,去完了具体在哪,我再给你打电话行不行?

帅子,我别的话不说了,我等着你过来了,你等于救我命了。

好嘞!!!

有的老哥可能不知道谁叫洪钟,咱们之前没讲过南城双虎。

80年代那就在南城就几乎是无敌,什么杜仔,什么潘葛,遇着他哥俩全得往后躲。

大虎是曲东林,二虎就是这洪钟。

南城双虎,那曾几何时都无敌的选手。

曲东林跟郭帅俩关系不好,他俩甚至都得是死处。

但是洪钟从小跟郭帅俩关系就非常不错,只不过说后来他跟那个曲东林关系更好。人哥俩抱团了,郭帅再加上后来上三亚,就是没有什么连系了,这不郭帅回南城吗?这个曲东林没了,他才联系的郭帅。

电话撂下,帅子在这自已为难了,想帮他不,真想帮他,不是钱上难,是这事他咋跟代哥说呀?

南城二虎跟代哥是死仇,那洪钟当年和曲东林俩打代哥往死打,虽说代哥没让他俩打过,但是他们之间打过架,而且不止一场两三场仗呢,他这个是死仇。

为什么他不敢回北京?就因为代哥,代哥告诉他说,我不管是你洪忠还是东林,只要你俩敢回北京,你看我废你俩不。

这不帅子心里边就为难,他为难在这儿。

但是思来想去,他也真舍不得,红忠这要没了呢,都求到自已跟前了。

郭帅一摆手,干脆谁也不告诉谁了,就不通过代哥了,自已去上银行,谁都没打见,找银行经理预约的,说明天早上你给我取钱,当天晚上太晚了,取不出来了。

第二天一早8点半,帅子上银行存口取200万,当时从自已这个存折里边支出,一个存折就挪到另一个存折里边200万,不是说现金放到另一个存折里边200万。

思来想去,谁也别告诉自个去吧,从这买了张机票,自已在店里边一交代,说我出门了,谁问我去哪了,也不用说,叫他自已联系我,给我打电话。

底下的兄弟不得听郭帅的吗?都说知道了。郭帅一个人单枪匹马从打北京自已飞到西安,中午起飞,下午降落,就基本上傍晚到了。

帅子来过几回西安,但并不熟,知道这边的城市非常大,非常繁华,但是一点不熟,而且到这边,说白了,人生地不熟,没有朋友把。

电话打过去了,洪忠你跟哪个旅店。

啊!我就在站前边上,火车站边上!

好嘞,我过去了,你把店名告诉我。

帅子撂了电话,打出租车去了旅店楼底下瞅了一眼,对应一下店名一上楼。

等打开房门的时候这一瞅,说实话,帅子这个心里边咯噔一下,为啥说咯噔一下,洪忠他没有眼珠子,都不是眼睛给打下了,是眼珠子给抠出去了,咱也得说实话,挺狠。

帅子这一瞅,眼圈当时一红,本身他也挺重感情,那么个人这一瞅,他再这么一看,照比三年前五年前,那就跟变个人一样,瘦个逼形,骨瘦如柴,就皮包骨了,尖下颌。

原来他挺胖挺有肉的,而且身手还不错,不能说跟郭帅比,但最起码打两个普通人指定也不在话下。

这一瞅洪忠跟变个人似的,眼珠子还没一个,这边绷的纱布,自已搁那坐着,眼瞅着旁边的桌面上一大堆方便面。

你就瞅没吃过什么好玩意,至少得搁这待半个月了。

这看了一圈洪忠说,你找地方坐。

帅子说,你搁这待几天了?

我都搁这屋里待了快20天了,楼我都不敢下呀!!

咋早不联系我呢?

别提了,我但凡有一点能耐,我但凡能找到任何一个人,我都轻易不能找你。帅子你说我把电话打到你这,这基本上我也是山穷水尽了。

郭帅把包往旁边一放,坐这了,谁打的你?

谁打的不重要,你也不认得。那个帅子我没别得意思。

钱我给你拿来了。

郭帅将卡放在桌上,密码清晰地写在卡后。“洪忠,我也没啥能帮你的了。今天我把话撂这儿,我郭帅谈不上多厉害,但我永远记得,我郭帅能在北京有今天,全靠我代哥。不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你都混成这副模样了。我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去三亚,我还有这面子,在那边起码能让你混个吃喝。要么跟我回北京,我带你去求代哥。我代哥啥性格我最清楚,他不会再跟你计较多年前的事。以后你就去南城,给代哥当不当兄弟不重要,但代哥要是有用到你的时候,你得挺身而出。你可以来我的夜总会,我给你点股份,算我拉你一把。别在这儿混了,你看咋样?”

洪忠面露为难之色,说道:“帅子,我不能扔下我姑爷。你这番话我记在心里了。今天我也掏心窝子说句实在话,我洪忠大大小小也算是个社会人。想当年 80 年代的时候,我不敢说比谁强,但在四九城,我也算是一方诸侯,有名有号的人物。我要是现在回四九城,去挨个找我认识的那些老板,挤个一两千万跟玩似的。可我没那个脸,不能再回去了。谢谢你,帅子。我就明说了,这钱是为了救我姑爷。要不是我姑爷在医院,我早跑了,能被人摁住?”

郭帅摇摇头,说:“随你便吧。这钱我也不急着要,将来有了就还我,没有就算了。啥时候有啥时候再说。那好,我就不陪你多待了。我明天就回去。今天晚上咱俩出去吃个饭,你跟我讲讲这些年你是怎么回事,行不行?”

“帅子,我这边着急。你先出去找个饭店,行不?我是请不起你了,我一分钱都没有了,连吃饭的钱都没了。你找个饭店等我,我先把这钱送医院去。”

郭帅说:“我陪你去吧!”

洪忠连忙摇头:“不用不用,这与你无关,你不用在意。你找个饭店等我,完了我自已过去。我得把我姑爷从医院领出来。”

“行,那我找个饭店,就不找大馆子了。楼底下哪个饭馆方便,我就找个差不多的。”

“我不挑那事!”

这边旅店楼下,郭帅上隔壁找了个不大的酒店。里面环境不错,他开了个包厢,坐在屋里等着,还点了一桌子好菜,各种肉菜点了十多个,还有两瓶白酒。

另外一边,洪忠下楼后,拿着存折。他怎么联系那边,郭帅根本不知道。洪忠来到医院,推开病房门。他姑爷躺在病床上,四肢都被架着,肩膀和腿根本动不了,想跑都跑不了。

洪忠走进病房,问道:“我姑爷呢?”

“在里面呢,钱拿来了?”

“你让我瞅一眼我姑爷,我没别的意思。我今儿人都来了,瞅着了我就把钱给你们,不然这钱我不能给。”

“你等会儿吧!”

这个病房是个大套间,洪忠进来后先进到病房的客厅,像接待区似的。有个四十来岁、纹龙画虎的人打开里面的门,摆摆手让洪忠进去。洪忠往屋里一瞅,人在里面躺着,还打着点滴。

那人摆摆手让洪忠出来,说:“别看了,钱呢?”

“我给你钱,你大哥呢?”

“多少钱啊,还至于给我大哥。拿来的是现金还是卡,还是存折?我告诉你,洪忠,今天可到日子了。你要是敢玩我们,今天别说你姑爷废在这儿,你也走不了。”

那人说完,转身出去打电话。“哥!洪忠过来了,拿了个存折,里面有 200 万。你看是让他把他家亲戚领走,还是接着扣着他?”

“他真把钱拿来了?”

“拿来了,200 万整。不知道是从哪儿借的,还是怎么弄来的。”

“你把电话给他,我跟他说。”

这人转头进屋,把电话递给洪忠:“接电话来。”

洪忠接过电话:“喂!北哥!”

“我跟你说一声,你超时了。上回我跟你算日子算错了。正常来讲,你大前天就应该把这 200 万给我拿过来。现在你超出三天,这钱不对。论天算利息的话,你这边至少还得差我 20 万。你看你怎么整,是再补 20 万,还是再扣你几天。反正咱们论天走账,你看着办,啥时候给吧!”

洪忠愁眉苦脸地说:“北哥,我钱都借来了。你不能这么干啊,就差个三天两天的。我说句难听的,北哥,当时不是你告诉我的吗?”

“操!我记错了。这个账,公司这边不是有会计吗?我拿这个钱养兄弟。你这差我一两天,我就少不少利润。咱俩别犟这钱,你看你怎么给。是今天给呀,还是再给你两天时间。”

“哥!我真没有了。我这钱都是借的啊!”

“那你没办法,对不对?咱说好的,你欠我钱,就得还。”

“北哥,我姑爷的夜总会被你们砸了,一使劲给砸黄了。包括咱家那房子也全被你砸了。我不说别的,我大小也是个老爷们,够条汉子。把谁逼急了都不好。”

“操!跟我唠这个。那这样,你先别走,等我。你今天是不是想把你姑爷领走?”

“对!”

“好!那你等我。”

洪忠想了想,没吱声,找把椅子坐在旁边。这边北哥身边的十来个兄弟站在旁边,谁也没说话,都看着他。大约过了20 分钟,那个叫大北的人来了。这小子四十一二岁,长得贼精神,是个真正的大哥,长得帅,身手也好。他又带了七八个人上楼。

病房门一推开,洪忠掐着腰站起来:“北哥?”

“怎么!这钱今天能补齐不?”

“大哥!补不齐了,真没有了啊!”

“操!没有了,你跟我耍什么横?没有了,还梗个脖?不抠你的眼珠子,你不长记性呀?我问你话呢?”

洪忠面无表情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北哥,差不多得了!谁也不能老这样。这就赶上在你地盘了。”

大北一听,怒了:“操!你跟我说话呢!你不是社会人吗?今天我就钢你一回!来,跪下跟我说话,把腿给我打弯跪下。”

洪忠喊道:“牛逼你我,钱我没有了,牛逼你我!”

大北可不是吓唬人,他掏出枪,砰!一枪打在洪忠大腿上。洪忠一下子单腿跪在地上。大北咔嚓又一撸枪,“我操!”砰!对着洪忠另一条腿又是一枪。

这两枪下去,洪忠瞬间被钉在地上,想站都站不起来,直接趴在了地上。

洪忠呲牙咧嘴地喊道:“大北,我整死你!”

然而此刻说什么都无济于事。洪忠确实敢干,但遇到大北这样的人,又能如何呢?洪忠确实算得上一个厉害角色,但大北更是毫不留情,比他还敢下手。

大北蹲下身,说道:“我等着你整死我。我现在送你去医院,旁边手术室给你急救,把子弹取出来。你记住了,你得接着去借钱。这钱你要是借不来,我接着打你。听懂没?咱俩的账也好算,从今天开始,但今天我不给你算,明天开始算。你明天把这钱给我拿过来,咱啥事没有。你晚一天,我剁你一根手指头。剁完你的手,就剁你的脚。你自已看看你有几根手指头够剁。听懂没?二十根吧。我剁完你的手指头,就割你的耳朵,抠你的眼珠子,然后拔你的牙。我折腾不死你。你记住了,你北哥在这一亩三分地,多大的社会人物我都见过,多凶恶的人我都见过。在我手上,谁都走不过半个回合。记住没?”

说完,大北摆摆手,让人把洪忠抬到手术室去。身边几个兄弟把洪忠抬起来,弄到旁边的手术室。

再说这边的郭帅,在酒店等了三个多小时。这人是丢了还是怎么着?又没有电话,郭帅联系不上洪忠。洪忠进手术室后就昏迷了。郭帅左等右等不见人来,心里寻思着:老板,买单。这个菜先别动,把包厢给我留着。我出去看看,一会儿兴许我还回来,回来之后我还在这儿吃。我先把账结了。

老板很会说话:“老弟,没事,就算你不结账都没事。哥一看你就不是差事的人。”

郭帅一笑:“我先给你结了。”

把账结了之后,郭帅提着包走出来。说实话,他们俩从小关系就好。郭帅挺挂念洪忠的。因为他临走之前问过洪忠去哪个医院,洪忠也说了就在市医院。

郭帅摆摆手,打了辆出租车。洪忠不是什么大人物,没有电话,他是压根不敢拿电话,怕大北找到他。他经常用医院里的座机打电话。

郭帅留了个心眼,打车去医院的路上,在路边让司机停车。他下车后,正好路过一家五金店。那时候的五金店大家应该都知道,基本都差不多。里面有西瓜刀、大砍刀之类的东西,在五金店或者旧货市场、卖螺丝刀的地方基本都能买到。

郭帅走进五金店,摆摆手问道:“大姐,有枪刺吗?”

老板大姐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要什么样的?”

“要最好的。”

“要几个?”

“要两个。”

老板娘寻思了一下,说:“来,上里屋。”

到了里屋,一看有一大片。

郭帅瞅了一眼,说:“拿这两个吧。”

“行!二百一个。老弟,大姐多问一句,你要这个东西干啥呀?干仗吗?”

郭帅说:“我用它防身,怎么的大姐,你为什么这么问?还有更好的家伙吗?”

老板娘呵呵一笑,说:“你看老弟,大姐都把你领到后屋来了。这一大片都让你看了,你看大姐是一般人吗?”

郭帅说:“听大姐口音是东北人吧?”

老板娘呵呵一笑,说:“老弟好眼力。姐年轻的时候也是社会人。一听你说话的语气,拿这玩意哪是防身啊,指定是办事用。你看你提着个小行李包,留着小寸头,小胳膊一身腱子肉,是保镖吗?还是什么?”

郭帅说:“我是来看兄弟的。”

这个大姐绝对不是普通人,看了一眼郭帅,说:“行了老弟,啥也别说了。姐挺喜欢你这样的,长得黝黑,一身肌肉。大姐相中了。要更好的家伙事儿,大姐这儿有,跟我来吧。”

郭帅一看,说:“大姐是个敞亮人。那我别的不多说了,我看看。”

一摆手,跟着大姐从后屋出去。后面有个院子,院子里有个大铁皮柜,上面上了两把锁。大姐用两个钥匙打开柜子,柜子一打开,里面放着七八把双管猎、五连子,什么都有,有四五把长的,还有两个短的。

郭帅心里一惊,他也没想到。看了一眼说:“短的多少钱?”

大姐说:“老弟呀,大姐和你有缘,和你说实话,短的不能卖,上锈了不好使。”

郭帅又问:“长的呢,长的这五连子。”

老板娘说:“老弟!姐成本价卖给你,三万。”

郭帅抿嘴一笑,说:“大姐,你这拿我当外行啊。这玩意就一万来块钱。你看姐给我便宜点。”

老板娘说:“老弟,姐是相中你了。一口价两万,如果不要,那你就走吧。”

郭帅寻思了一下,说:“那行大姐,那我谢谢你了。两万就两万吧。”

郭帅自已也明白,尤其是在外地,不能有太多拉扯。赶紧点了两万块钱。没办法,就算高价也得认,毕竟在外地,正需要这玩意。高价卖也正常,双倍三倍卖也得买。大姐还送了二十多发子弹,都装上了。郭帅弄个小黑包,把五连发别在腰上,插在怀里,一摆手说:“谢谢你啦大姐。”

老板娘妩媚一笑,说:“没事老弟,需要什么再来。”

郭帅回到车上,这回心里有底了,因为有五连子了。来到医院,他第一次来,哪也不认识。郭帅问护士:“我问一下老妹,刚才有个一个眼珠子的人,头上缠着纱布,晚上医院人也不多,你有印象吗?我寻思问问他上几楼了?”

小护士说:“我还真有印象。你那朋友是不是住院了?”

“住院了?在几楼?”

“在九楼!刚从手术室抬出来,住院费都没交呢!”

郭帅听到这儿,心里隐隐感到不安,说:“谢谢,谢谢啦!”

然后上楼了。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。洪忠两条腿打的是半麻,腿上局部麻醉,没打全麻。他躺在那儿,迷迷糊糊地疼着。大北坐在床边,身后还有四五个哥们。他们坐在床边,用手掐着洪忠刚缠完纱布的腿,对着枪眼的地方一按一激灵,来回弄着,按一下洪忠就能说句话。

大北调侃着洪忠:“洪忠!北哥今天给你立个规矩,也给你长个记性,以后不允许跟北哥这么说话。”

他正说着,这边郭帅前面别着两把刀,腰上还插着一把五连子。从电梯门出来往前走,找病房。正走着,从电梯到他要找的病房,隔了六七个病房。医院病房门口都有玻璃,能看见里面。刚看完一个病房,正要走,回头瞟了一眼,都要走过去了,又听到里面的对话。

“妈的!从现在开始,我给你算账。我估计今天你也还不上。明天你要给,就是三十万,后天要给,就是四十万。咱一天十万,这一点我不跟你多算。一天十万块钱,要是再拖二十天,又来个二百万。咱俩这账就停。我巴不得你欠我一年才好呢,那你得欠我好几千万,那就太好了。咱哥俩也没听你说过你有多好使。你再好使也没用,知道不!一会儿我不瞒着你,我大哥也来。他非要来看看你。我跟我大哥说了,我说我收拾个小逼崽子,把他的夜总会砸了。这事也是我大哥给我摆平的。你不是一直好奇吗?说我领了一两百人把夜总会砸了,为啥我没事,包括把你姑爷家抄了,为啥我没事?就是因为我大哥罩着我。我也不告诉你我大哥是谁,马上就到。我就明着告诉你,在这儿,你黑的白的都不行,落我手里就得死。”

刚说到这儿,门就被推开了。四五个小弟回头一愣。“干啥的?”“妈的,你干啥的?聋啦!”有个小弟往前一来,就要动手。帅子的刀就在后腰别着,而且他买的这刀没有刀鞘。这小子往前一来要推他,帅子把刀一拔,往前一怼。噗呲!这一下把这人的胃扎穿孔了,扎透了,刀就剩个刀把了。这人咕咚一下坐在地上,手握着刀把,直喊大哥。这边还有四个人,三个兄弟加上大北。

这头大北一挥脑袋往起一站。都没有2米远,也就1米5吧,这时候郭帅手里的五连子。砰!的一下崩了出去。直接搂在大北的膝盖上了。

直接把这条腿就蹦折了,他这个伤跟洪忠的伤还真就不一样。洪忠的伤是打个窟窿。但是他这个直接把腿就干飞了。

该说不说,郭帅是真的狠呐。直接把腿就给你摘了。

大北疼的是滋牙咧嘴。郭帅这时候把五连子啪嚓,往大北脑子上就这么一顶。

大伟强忍疼痛,拿手比划着,别别别,兄弟,别。

再看这边儿洪忠在床上看着郭帅来了。心里头是无比的感动,掺杂着惊讶,直接喊到,帅子。

郭帅瞅了一眼洪忠,我问你,他们都打你哪儿了?

洪忠这时候带着哭腔。帅子,我两条腿都废了。

咱说这功夫郭帅眼珠子一瞪,我妈的。随即拿枪管子指向了大北的另一条腿,砰,的一声。

啊,大伟这时候直接两眼一翻,昏厥了过去。

郭帅瞅着大北冷冷的说道,你妈的,你能废我兄弟腿。

咱说郭帅能不能打死大北呢?说实话,郭帅还不一定真敢,因为这毕竟是他们的地盘儿,但是我不打死你,我废了你,这个我肯定是敢的。

而且郭帅刚才开枪的同时,他也发现大北后腰别着一把手枪。

如果郭帅不是先出手的情况下,整不好让大伟就能反杀了,到那时候受伤的就应该是郭帅。

郭帅也算是捡条命,如果当时郭帅反应的稍微慢一点,那就不是现在这种情形了。

郭帅这时候来到大北跟前,把他那把手枪直接拿在了手里头。

随后把这把枪别在了自已的后腰。

大北旁边儿这几个兄弟吓得一动都不敢动,这时候郭帅来到洪忠的跟前儿,把这个被子就一掀。

这一看郭帅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。只见洪忠的腿缠着纱布,这个时候还向外渗着血。想想刚才的情形。大北他们真他妈不是人。人都已经这样了,他们还拿手往伤口上戳。这不是纯纯的熊人吗?就是折磨你。

这时候郭帅眼泪在眼圈儿里转着。一瞅洪忠,走,我背你下楼,咱们回北京。

洪忠说,帅子楼下有他们的人。

别说没用的,赶快!

随后郭帅一搂,洪忠也非常无奈,直接趴在了郭帅的后背。

郭帅身体非常的健壮,背着洪忠根本就不费力气。

随即郭帅背着红中走出了病房,而病房里大北的兄弟都吓傻了,一动都不敢动。

但是这边洪忠女婿病房里头也有人家大北的兄弟。听到这边儿的枪声,他们在病房里头出来也奔这个病房就过来了。

这头儿郭帅刚一出来,那边儿大北的兄弟也正好到门口儿了,属于走了个对头碰,打头一个小子,手里拿着一杆双管猎。后边儿这几个兄弟都拿着砍刀。

郭帅二话没说,前面这个小子还没反应过来呢,双管子还没端起来的时候。

郭帅单手砰,一下。直接把这小子就崩飞出得有个四五米远,直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。

就这一下,后面儿拿刀这几个小子也是大眼儿瞪小眼,一动都不敢动了。

但是他们还是一点儿点儿的脚步往前挪,逼着帅子他们。郭帅举着枪背着洪忠,倒退着奔着电梯的方向慢慢的挪动。

就在离电梯还有三四米的时候,这时候叮咚一声,电梯门打开了。

在里头走出了三四个人,领头的这个人穿的西装革履,一个大背头。一看这种情形冲着郭帅喊了一声。

这时候的郭帅精神属于高度紧张。回头一看这几个人,郭帅是二话没说,对着这边儿的方向砰,就是一枪。

多亏这小子躲的快,这头一缩,这枪打在了后面的墙上。

随即郭帅没管那个,拿枪往这方向一指,这几个人连滚带爬跑到了墙角。就这样郭帅背着洪忠退进了电梯。

等电梯门一关上,郭帅的心里头放松了不少,但是这时候的枪口也对着电梯。

咱再说这头儿。在电梯里出来这个人是谁呢?他姓唐,属于大少级别的。圈儿里的人都叫他老唐。你看这边儿大北的兄弟一过来,老唐就说了,怎么回事儿啊?这时候大北的一个兄弟说了,唐哥,北哥让刚才背着人那小子,拿枪把两条腿给掐折了。

啥,让人把腿给掐折了,怎么回事儿啊?

这个兄弟回答,唐哥,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儿,进屋没等说话呢,就把北哥的腿给掐折了。但是肯定是那个叫洪忠的朋友。

老唐听到这儿眼珠子一瞪,妈的,你们这帮废物。快点儿的,还他妈瞅啥呢?先打电话报警。再通知兄弟们把这特征都告诉他们,掘地三尺也得把这小子给我他妈找到。

随即老唐拿出电话就拨了出去,喂,张哥,有个小子穿的黑衣服背着一个人,在市医院跑了,他把我的兄弟大北给伤了,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必须把它给我找到,要不然我拿你试问?随即撂下了电话。

郭帅来到楼底下,却不见有车,洪钟那儿也没车。无奈之下,郭帅只得背着洪忠一直到大门口。

郭帅即便再有体力,此刻也紧张不已。虽说他不知疲倦,但体力终究有限,背不动一百三四十斤的洪钟。洪钟虽瘦,可也实在沉重,没跑多远就累坏了。

到了医院门口,郭帅眼瞅着脑门子和后背全被汗水湿透,他扶着墙站着,大口喘着粗气。

他摆摆手,一辆出租车驶来,可司机一看到郭帅身上满是鲜血,洪钟两腿还往下滴血,脸上也都是被打的痕迹,吓得连忙说:“大哥,我车都不要了。”

说完,推开车门就跑。这可怎么办?郭帅琢磨了一下,从车上下来去拦其他出租车。

然而,郭帅和洪钟站在道中间,谁也不敢拉他们。毕竟谁也不傻,万一他们是杀人犯,拉了他们自已不就成从犯了?所以根本没有车搭理他们。

郭帅一看这不行啊,随即顺着医院往回走。天无绝人之路,正好走到郭帅买家伙的五金店。

这时,五金店的老板娘刚要下班,拿着遥控器一按,电卷帘门正往下走呢。

郭帅赶紧来到老板娘跟前,老板娘一回头,惊讶道:“兄弟,你这是咋的了?”

郭帅急切地说:“大姐,别的我不多说了,能不能帮兄弟一把?兄弟遇上事儿了。”

老板娘一看郭帅和他背着的人身上都有血,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。

她又摁了一下遥控器,卷帘门升了上去,随即对郭帅说:“兄弟,你和你朋友跟我到后院,后院什么东西都有,还有纱布啥的。多亏呀,昨天我和你姐夫干仗,你姐夫让我挠了两下,我给他买的纱布,还有一些消炎药啥的都没用。”

郭帅背着洪忠进了后院,老板娘也跟了进来,拿着纱布等给洪中处理伤口。

老板娘很热心,一边动手一边对郭帅说:“老弟呀,你过来给大姐搭把手,你别害怕,大姐多少懂点,以前大姐在东北的时候也天天干仗,这点东西对大姐来说不算啥。”

给洪忠包扎完腿后,老板娘问:“兄弟,你是哪儿的?”

郭帅说:“姐,我是北京的。”

老板娘笑了笑:“啊,你是北京的,那我和你提两个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。”

郭帅挺纳闷,瞅了一眼大姐:“大姐,北京你还有认识的人呢?”

老板娘呵呵一笑:“老弟呀,实话和你说吧,姐以前也是混的,姐是玩南下的。”

郭帅一听:“姐,你还参加过南下呀。”

老板娘笑了笑:“对呗,看不出来吧老弟。不过大姐这几年认识你姐夫后就收心了,开了个小五金店。但你也知道大姐做的是什么生意。”

郭帅点了点头,心里暗想原来这个大姐真不简单。

老板娘接着说:“当年北京有一个叫什么杜崽的,和我们整了起来,后来要不是一个叫潘葛的人出来,杜崽就得让我们弄死了。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。”

老板娘接着问郭帅:“我说兄弟,你们哥俩的事儿我不问,但我想问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
郭帅瞅了一眼老板娘:“姐,感谢的话我不多说了,你家我也知道在哪儿,以后有机会老弟肯定会亲自过来感谢您。现在我就琢磨我和我这兄弟打算坐火车回北京。”

老板娘说:“那行,你俩这样白天出去太显眼了,等到晚上的时候我门口有车,到时候我送你们哥俩去火车站。一会儿我把你姐夫的衣服拿过来,你们哥俩把它换上,还有就是老弟你这把长枪得留下,交给我去处理。我看到你后腰上别了一把短枪,到时候我给你拿个包,你留把短的防身就行了,大姐说的意思你明白吧。”

郭帅感激地点了点头:“行,大姐,多的话我不说了,谢谢你了。”

老板娘笑呵呵地点了点头:“兄弟,别的不多说了,江湖儿女嘛,什么东西别挂在嘴上。你哥俩先在那待一会儿,我去给你俩整口饭吃。”

再说这一头,黑白两道找郭帅和洪忠这哥俩已经找疯了,可他们却毫不知情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眼瞅着天黑了,又过了几个小时,大姐过来告诉郭帅:“兄弟,时间差不多了,一会儿我就送你们去火车站。”

东北大姐和郭帅扶着洪忠从五金店出来,三个人一上车,大姐开着车拉着两人奔火车站而去。

半路上,郭帅寻思了一会儿,对大姐说:“大姐呀,我刚才想了一想,不行我们哥俩不坐火车回北京了。”

大姐问:“你们不坐火车,那你们想去哪呀?那要怎么办呢?”

郭帅说:“姐,你看你帮人帮到底,你这个车多少钱?不行你把这个车卖给我吧,行不行?”

这时,东北大姐说:“兄弟,不是大姐不卖给你,说实话大姐这个车给你都行。大姐以前难的时候也有人帮助过我,所以兄弟你不要多想。但是呢,大姐还是要提醒你,你最好是坐火车走,你知道吗?如果你惹的什么人我不知道,但是万一在关口有人设卡,你觉得你哥俩能走得出去这个地方吗?”

老板娘说:“老弟,我跟你掏心窝子说句话,这破车我送给你都行,就当交你这个朋友了。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,指定是社会上的人物。不过你得听姐的,你坐火车走。现在外面啥情况还不清楚呢。要是开车,路边万一有卡子可就过不去了。但坐火车的话,顶多火车站那儿有个检查的地方。一会儿到火车站,我去帮你探探路,要是有警察咱立马撤,没有警察咱就走,咋样?你听大姐的,大姐这些年送人出去还是有点经验的。

后边的红忠帅子,帅子你就听大姐的吧。大姐偷人有经验。

老板娘回头一瞅洪忠,操老弟你说的是人话吗我说的是送人不是偷人。”

洪忠一听忙说:“大姐这些年偷……不是,大姐,我不是那意思,我是说……哎呀!!

郭帅一回头,操少说两句吧你,你把嘴闭上歇会儿。”

大姐这时候说了行你小子不怪你挨打,我看打的轻。

到了车站,大姐一摆手,让他们把车停在停车场。她下了车,只见大姐挎着个小包,穿着高跟鞋,打扮得挺时髦。

大姐虽说长得肥粗短胖,没啥模样,但很爱打扮。来到火车站门前,瞅了一眼,有几个巡逻的人,但能看出来这和专门设卡检查完全是两码事。

她站在那点了根烟,四处看了看,觉得没什么异常。

然后来到车里说:“走吧,你俩听我的,我一会儿去里面给你们买车票。里面应该没人检查,基本能走。你们等我一会儿。”

说完,她就下车去买车票了。那时候不像现在,高铁火车票必须实名制,没身份证不行。那年代没实名制,交钱就买票,很多身份证都是假的。安检也不严格,只要你动作快点,把包一递过去,一下就完了,根本没人仔细查。

老板娘买了两张票,来到车站门口刚要走向车,突然听到一声:“别动,干啥的?车票给我看看。”

老板娘一回头,看见四个警察走了过来。

大姐说:“啥玩意?车票给你看看?你啥意思?干啥呀?”

其中一个捕快说,“别动,你给我站住 。这过来把大姐就拦住了 。

大姐这时候佯装生气,不咋的了?干啥呀?我告诉你,我是寡妇,你欺负我呀?你往哪儿瞅呢!

“老娘们,你说话注意点。啥玩意奔你使劲了?那你手干啥呀?拦着我干啥?

把票给我看看到哪的?”

“你是干啥的?你看我是干啥的。

那能咋的?

票给我看看。”

老板娘无奈把票递过去,那人看了看说:“没事,走吧。”

老板娘下了台阶,后面那四个人盯着她。

她买的是去北京的票,四个警察在门口站着,假装抽烟,也不吱声,也不跟着她。

大姐回头瞅了一眼,寻思了一下,上了车。

车门刚推开,郭帅正要摆手,大姐赶忙摇头,示意他别动。

门关上后,大姐赶紧回到驾驶座。回头一瞅,那四个警察还站在那儿。

她上了车,关上门,一打火,说:“老弟,坐稳了。我刚才没看出有啥异常,后来发现有便衣。赶紧走,不能在这儿待了。”车刚打着火,挂上倒档,便衣反应过来了,大姐一瞅这四个人正盯着自已。

她一踩油门,车开了出去。大姐开的不是什么好车,她就开个五金店,虽说不能发家致富,但养家糊口还是够的。她开着一辆马自达,疾驰而去。

正当千钧一发之际,站在台阶上的四个警察瞬间反应过来,立刻拿手一指,接着迅速拿出对讲机喊道:“快来快来,快追她,追她!”

这边大姐一瞧,后边收到消息疾驰而来的两辆警车朝自已冲过来,也意识到情况不妙,回头对郭帅说:“老弟,情况不妙啊,咱们让人发现了。”

咱不得不说,这个东北大姐绝非一般老娘们儿,确实有两下子。虽已被发现,但大姐临危不惧,极为果断。

猛踩一脚刹车,只听“吱嘎”一声,车子停下后,又立刻往前冲去。

大姐一边踩着油门一边对郭帅说:“老弟,咱们相识就是缘分。大姐今天要是能把你送出去,兄弟你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。要是冲不出去,你小子也别怨大姐。”

郭帅忙说:“姐,是老弟拖累你了,本来这事儿就和你没关系。不行我俩跳车跑吧。”

大姐骂道:“操,跳车?你俩跑得了吗?你那兄弟有伤,绝对不行。”

此时,前面的车已经堵了上来,大姐二话不说,一挂倒挡,猛打方向盘,车子倒过来横在了路中央,接着档位一推,一脚油门又冲向前方两辆堵路的警车。

说实话,这东北大姐着实勇猛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直接撞在了对方两车中间。只可惜她开的这辆马自达动力不足,没那么大劲儿,不然说不定真能从两辆警车中间冲过去。

这辆车撞得很惨,保险杠掉了,两个大灯也碎得不成样子。

随后停在那里,大姐赶忙打火,可这时车已打不着了。

而且对方呼啦一下围了上来,包括台阶上那四个便衣也跑了过来,一共十多个人,手里都拿着家伙,指向大姐的马自达车。

“别动,别动,马上下来,把手举起来!再动我们就开枪了。”

郭帅在车里对大姐说:“大姐,老弟连累你了。”

随后推开车门,这帮人一拥而上,七手八脚把郭帅摁倒在地,给他戴上手铐。

接着打开后门,把洪忠连拉带扯从车里拽出来,也给铐上了。

就连大姐也被拽出来,手铐“啪嚓”一声铐上。

这时大姐嘴里还不闲着,对铐她的警察说:“老弟呀,你们是哪个分局的?分局我有认识人。”

这边警察瞪了她一眼:“我们是市总公司的。”

大姐马上说:“啊,是总公司我也认识人,能不能咱们聊一聊?车上这俩人是我家亲戚,都是小孩儿,也没犯啥事儿,能不能通融通融?”

正当大姐在这儿说着的时候,谁也没想到,郭帅腰里的短把子“啪嚓”掉在了地上。

这帮警察一看,马上高喊:“我操,这小子有枪。”

随即一个警察过来把郭帅的短枪在地上收了起来。

他们知道有枪的人肯定身上有大案子,所以刚开始他们还有所收敛,现在就不用惯着他们了。

拿着郭帅的短枪枪把照着郭帅的脑袋“哐哐哐”就是一顿砸,“你妈的,我让你跑。”就这几下把郭帅的后脑勺打出一道很长的口子,血一下子流了下来。

东北大姐在旁边喊着:“别打了,别打了。”这时旁边一个警察眼珠子一瞪,对着大姐“啪啪”就是两个大耳光,“闭嘴!”等这个警察拿着枪看了枪号以后一对,正好是医院大北的那把配枪。

这边电话马上汇报给了队长,而那头队长正好跟唐哥在一起呢,也就是咱们之前说的那个当地大少。

这边队长马上就和唐哥说了:“人逮住了,在火车站要跑没跑成,让咱们自家兄弟给逮着了。多亏我打电话及时,现在正往回带呢,一共三个人。一会儿他们就能带到分局。”

唐哥寻思寻思,问道:“啥?三个人,我记得不是两个人吗?”

这边队长回答:“多了个老娘们儿。

这样吧,把这几个人带到我的公司。”

咱说这队长他也琢磨,他也怕事儿大呀,寻思寻思:“唐公子,不行,我先带回分局吧。在你这儿你别把人再给我弄没了。”

唐哥斜了眼睛瞅了一眼,骂道:“操,我让你咋办你就咋办就完了。哪那么多废话?”

别的不多说,谁也不敢多吱声。就这么的,郭帅他们被带到了公司里面。

这时候的郭帅后脑勺都是血,整个后背的衣服领子全被鲜血染红了。

大姐也被整下车来,包括这洪忠就剩了一个眼珠子也在车上给提了下来。

这边唐哥把身边这帮社会兄弟啥的都叫了过来,一百来个社会人全在屋里站着。

他们一到门口,这一百来号人全都冲了出去给围住了。

咱说当时有那个手欠的,就是那种好显摆、半大不小的流氓子。

这边一把把郭帅就给拽过来,随后对着他的脸“哐哐哐”就是一顿揍,嘴里还叨咕:“妈的,让你打我大北哥,让你不牛逼吗?敢打我北哥。”

一个嘴巴子接一个嘴巴子扇呐。包括这个东北大姐那也挨了两下子。

洪忠就更不用多说了。旁边有个兄弟手里拿着钢管子就往洪忠的腿上、肩膀上、身上、后脑勺这顿招呼。

咱说这时候的人呐,你再猛也白扯,人太多了,而且你让人摁住了,还上了铐了。

这时候唐哥在上边台阶上摆了摆手,说:“行了,行了,别打了,把他带过来我看看。”

这几个人让这帮人簇拥着,连踢带打的推进屋里了。

再看这个东北大姐蹲在那块儿她也不敢吱声了,太他妈吓人了这场面。

这时候唐哥瞅向了东北大姐,哎,我问你,你是哪儿的?怎么多出个你呢?你一个老娘们儿出来混啥社会啊?

这时候东北大姐蹲在那儿抬头瞅唐哥说:“你看老弟呀,这我也是在外头混的。那什么你报个号呗,没准儿咱们都认识呢,大姐也认识不少咱们当地的社会人。”

唐哥旁边两个小子二话没说,直接奔大姐过来,“哐哐哐”,也不管你是不是女的,给大姐嘴角和眼角全都打破了。

这时候大姐被打懵了,她也不敢吱声了。

旁边的郭帅一瞅,直接喊了:“哎,哥们儿,哥们儿,别打了,有啥事儿冲我来。都他妈是混的,别打女人。”

唐哥一回头瞅了瞅郭帅,骂道:“我操,兄弟,我不得不承认,你小子确实他妈挺猛啊。”

随后一指旁边的洪忠,说:“来,我问你,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兄弟欠我钱呢?那怎么的?欠钱不给你他妈还有理了。而且还敢伤我兄弟。但是当然了,你来救你的兄弟也是应当的,江湖上的规矩我也懂点儿。你打大北也算是正常吧,但是啥呢?你没跑了,不是吗?你他妈现在落在我手里了。操,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兄弟,你这个兄弟眼珠子他已经没一个了,两个腿是不是也没了?他这废物一个了。”

你说你他妈为了这么一个废人,值得吗?你行,也许你小子重情重义。我呢也挺佩服你的。但是现在我跟你不多废话。现在这个事儿,你们三个人我可以不打你们,但是我要钱。你不是愿意替你哥们儿出头吗?那行,你们三个人一个人五百万,如果你把钱交到我手里,然后再让我们把你们三个人的腿全都废了。但是你放心,我肯定让你们活着。要不然我他妈一会儿就找个地方,把你们都给埋了。你放心以我们的手段,你家里人和朋友啥的肯定找不着你。你们自已看着办吧。

咱说郭帅这时候肯定是啥问题没有,本身自已有刚,他根本就不怕别人折磨他,或者拿话刚他。

但是旁边有个东北大姐呢,大姐一心帮他,他还把大姐给连累了。

他和洪忠两条命都无所谓,如果把大姐的命搭上,那他妈他也太不是人了。

郭帅想了一想,行,兄弟,我给你两千万,你别动我大姐,行不行?

唐哥一瞅,“我操!你妈的,两千万?你当是两千块钱呐,张嘴闭嘴就两千万了。”

正在这个时候,旁边唐哥身边的一个人,也算是一个社会人,仔细瞅了瞅郭帅,随后趴在唐哥耳边就说了:“唐哥,这小子我怎么瞅着好像眼熟呢?你这样,你问他是不是叫郭帅?”

唐哥斜了眼睛瞅了一眼这小子,“不是,你什么意思啊?”

随后堂哥瞅着郭帅就问了:“哎,兄弟,我问问你,你叫啥名儿?你是不是叫郭帅?”

听到这儿,郭帅也非常惊讶,心里琢磨他怎么能知道我的名字。

这时候旁边和唐哥说话的这个小子,过来蹲在地上瞅着郭帅问了:“兄弟,你大哥是不是北京的加代?”听到这,郭帅瞪大了双眼,更加吃惊。

话说这小子一瞧郭帅的表情,便知自已没认错人。

随后,这小子转过身,对唐哥说道:“唐哥,你来一下,有话跟你说。”

唐哥走过来,问道:“怎么了?怎么还神神秘秘的不说话了?”

这小子对唐哥说:“唐哥,这人叫郭帅,我在太原见过他。刚才这小子一开口是北京口音,我一下就想起来了。他背后可不简单,他大哥是北京的加代。北京加代在北京那绝对是个人物,可以这么说,在社会上那是天花板级别的,绝对响当当。”

唐哥瞅了瞅这小子,说道:“加代?我怎么没听说过,社会人啊?”

这小子点点头,应道:“对,社会人,纯社会。加代在北京东城绝对有一号,而且在深圳也有一定的社会地位,号称深圳王,那是相当牛了。哥,你看,目前这件事儿是不是得好好琢磨琢磨?”

唐哥在那儿寻思了一会儿,一脸坏笑,说道:“这还有啥琢磨的?”

随后走到郭帅面前,问道:“你是不是有个大哥叫加代?是不是?你把你大哥的电话给我,赶快的。”

这时候旁边的小子拽了拽唐哥,说道:“唐哥,是不是得琢磨琢磨?”

唐哥哈哈一笑,说道:“琢磨个屁呀!他是社会人,我就不是啦?没有挑战事儿我还不乐意干呢。”

随后瞅着郭帅,说道:“来,把你大哥电话给我。”

郭帅此时不可能把代哥的电话给他,这事儿本来就是自已的事儿,若再连累代哥,郭帅会更加不好意思。

郭帅斜着眼睛瞅着唐哥,说道:“你也别说什么加代不加代的了,有什么事儿冲我一个人来就完了。”

唐哥瞅着郭帅,骂道:“你小子跟我他妈使横是不是?行,看他妈咱俩谁横?”

随即从旁边兄弟手里接过一把刀,照着郭帅的脑袋就砍了下去,骂道:“我操!”

接着又是一下,一刀砍在了头上,一刀砍在了后背上,郭帅当场被劈倒在地。

随即唐哥吩咐旁边这小子:“去他兜里翻翻看,有没有电话。”

这小子来到郭帅跟前,在他身上一摸,还真找到了一部电话。随后把电话交到唐哥手里,唐哥拿着电话一打开,打开联系人,第一个备注就是加代。

随即唐哥拿着郭帅的手机直接给加代打了过去。

那头响了几声,加代接了电话,问道:“郭帅呀,怎么了?”

这边唐哥呵呵一笑,说道:“你是他妈那个什么加代吧?”

那头加代一听不对劲儿,心里一紧。

因为他知道,郭帅不可能这么跟他说话,随即加代问道:“你他妈谁呀?我问你,我兄弟郭帅呢?”

唐哥这边呵呵一笑,说道:“别管帅不帅的了。你那兄弟郭帅都他妈快死了。”

加代在那头追问:“你到底是谁?你把我兄弟怎么样了?”

唐哥坏笑着说道:“你也别问你兄弟怎么样了。我姓唐,我是西安的,你可以打听打听我是谁。你那兄弟来到我这块儿,为了救一个废人,把我的兄弟崩倒好几个,你说这个事儿怎么算吧?现在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,你的兄弟,还有他那个兄弟,还有一个女的,我也不知道是啥,都在我手里。我看看你这件事儿,是找人摆呢,还是拿钱赎,你琢磨琢磨。”

加代是老江湖,不可能单凭一个电话就相信唐哥。随后加代说道:“兄弟,有什么事儿好说?你这样,你把电话给郭帅。”

唐哥呵呵一笑,说道:“加代啊!你也不用听,我他妈也不让你听。信不信由你,我能用郭帅的电话给你打电话,这已经能证明郭帅在我手里了。”

加代说道:“兄弟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唐哥说道:“哥们儿我听说你加代挺他妈好使啊,好像你还是什么深圳王,但是在我这块儿,什么王都他妈不好使。西安有个魏振海,听说过吗?见着我,那也得叫我声哥,必须点头哈腰。”

唐哥这么说,无非就是和加代较劲,想显示他的江湖地位,但是此时加代的心情可不一样了,他非常担心郭帅的安全。

随即加代又说道:“你到底怎么样?你就说就完了。”

唐哥寻思寻思,说道:“那也好办,你这么的,我要 2000 万。你把这 2000 万打到我账户上,然后咱们再说以后的事儿。”

加代想都没想,说道:“那行,你把你的账户给我。”

唐哥眼珠子一转,说道:“我操,加代你是挺牛逼呀。这么快就答应我了。但是呢,我想了一想,2000 万现在不够了,我想要 2500 万。”

加代随即说道:“行,2500 万,你这样啊,兄弟。只要你保证我兄弟郭帅的安全,我给你拿 3000 万。但是兄弟你不能再涨价了,我也不能任凭你狮子大开口。咱们在社会上混的要讲道义。”

唐哥说道:“行,加代。3000 万就 3000 万吧,一会我给你个账户。但是加代,你这兄弟郭帅伤了我这么多兄弟。我必须要给他一些惩罚,来,你他妈给我听着。”

随后唐哥把电话的免提打开了。一扭头对旁边的一个兄弟说:“来,把刀递给我。”

电话那头的加代一听,马上明白咋回事儿了,这小子是想跟自已玩杀人诛心,想显示他很牛逼,但是代哥此时只想到郭帅的安全。

加代对着电话说道:“哎,兄弟。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说,钱我马上就给你打过去,我都不用明天打,我现在马上就给你打钱,你把账号发给我。但是你别动我兄弟。”

这时候旁边的老唐没管那个,对着郭帅骂道:“我操。”直接一刀就轮过去了,又一刀砍在了郭帅的头上。

郭帅非常有刚儿,一声都没吭,但是那刀砍在头上了,再有刚的人能没动静吗?郭帅这边闷哼了一声。加代在电话里一听,肯定是郭帅的声音了。

马上对唐哥说:“兄弟,兄弟,行了。我马上打钱,马上打钱,你等我。”随即啪嚓,撂下了电话。

代哥不愧是老江湖,他为何挂电话呢?若此时不挂电话,那头的唐哥指不定又会整出什么幺蛾子,郭帅也会遭受更多罪。

随即,代哥开始张罗钱。因为他自已的个人账户没有那么多钱,便给徐刚打去了电话。

那头徐刚一接电话,问道:“代哥,怎么了?”

加代说:“徐刚,你别多问。一会儿我给你一个账号,你往这个账号上打 3000 万。”

徐刚问:“代哥,怎么了?怎么打这么多钱?”

加代说:“你别问了,听我的就完了。”

随即挂断了电话。

这时候账户已经发到代哥的短信里了,代哥把这个账号发给了徐刚。前前后后不到10 分钟,那头唐哥的账户上就多了 3000 万。

这边代哥整理了一下思绪,把电话又打给了唐哥。

唐哥一接电话,问道:“加代呀,钱打过来了吗?”

加代说:“兄弟,钱已经打过去了。你看,咱们都是在道上混的,钱我已经给你打过去了。我只求你一件事儿,你能不能把我的兄弟送到医院去?或者我亲自到西安去接他。”唐哥这头呵呵一笑,说道:“操,加代,打完钱就完事儿啦?”

随后唐哥给旁边兄弟一个眼色,这个兄弟马上查了一下账户,知道3000 万已经到账,随即和唐哥点了点头。

唐哥又对加代说:“行,那咱们就开始下一步。”

加代一听,问道:“兄弟,你什么意思?”

唐哥说道:“操,什么意思?你兄弟郭帅伤了我七八个兄弟。3000 万就他妈完事儿了?刚才那 3000 万,我只是保证不动郭帅,不再去伤害他。但是伤了我七八个兄弟这事儿怎么办?这个面儿我必须得找回来。他伤我 7 个兄弟,那我就得上你们那儿弄七八个人。现在郭帅这儿只有三个人,这个数量不够。你这样,你要是不服,你带兄弟过来,让我再崩你们几个人,就算扯平,或者你自已过来也行。我给你面子,你不是大哥吗?你一个也顶几个人了。我把你们都废了,放心,我不要你们命,这事儿咱们就算拉倒了。”

这边代哥一听,明白了,这小子是跟自已挑衅呢。

而且这小子绝对不是那种仁义之人,不讲义气,也不讲道义。

像这种人,再说也说不通了。他就是想骑在自已头上拉屎,想把自已一下子整服了。

加代是老江湖了,像唐哥这种人那是霸道惯了。在他们这种人眼里,不管是谁,都没拿你当人看,就是欺负你。

代哥这时候一脸严肃对唐哥说:“操,兄弟,怎么的?你是不是玩得有点儿大了?”

唐哥这头哈哈笑着,说道:“玩大了能怎么的?我这才刚刚开始玩。”

加代知道现在如果和唐哥在电话里硬碰硬没有好果子吃,毕竟自已的兄弟郭帅在他的手里。唐哥有筹码,手里有主动权。

加代想了想,说道:“兄弟。你看你说那个话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?你这样,我跟你提一个人,你看行不行?你看北京大院勇哥,你知道是谁吗?你认识吗?”

唐哥一听,说道:“啊,你说的是大勇啊。认识,怎么的?我说你加代咋这么牛逼呢?原来是认识勇哥呀。咋的?你跟勇哥好呗。”

加代说:“你看兄弟,谈不上好,勇哥是我的大哥。咱们有啥事儿好好商量,我也不想和你撕破脸皮。钱我已经给你打过去了,如果你想面对面碰一碰,你想想,我大哥是勇哥,他也不会同意的。咱们别把事情闹大了,你看好不好?兄弟?”

唐哥哈哈笑着,说道:“操,加代呀。怎么的?你当我怕他妈大勇呢?来来来,你去找他。你不用在这儿跟我俩装,大勇来了能他妈咋的?但是我告诉你啊,找完他之后,我看看这个事儿你能不能兜回去?我他妈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后果。妈的,真以为我他妈怕那个勇哥呢!他在我眼里头啥也不是。”

这时候代哥说实话也动气了,对唐哥说:“行,行。那你等着,你等着啊。”随后咔嚓把电话就给撂了。

代哥撂下电话,这时候他在八福酒楼坐着呢,说实话,代哥都气哆嗦了。

而且他特别关心郭帅的安全,寻思一寻思,拿起电话给勇哥就打了过去。

“喂,勇哥,你在哪儿呢?”

那头勇哥接起电话,说道:“加代呀,我没啥事儿,打麻将呢。怎么了?”

勇哥,我过去找你去吧,我这边有个紧急的事和你当面说。

勇哥说:“那行,加代,那你过来吧。”

就这么的,撂下电话以后,加代马上开车来到勇哥这儿了。

这头一进屋,看到勇哥正在那儿打麻将,再一瞅,别的不说,和勇哥打麻将的人那绝对都不是一般的人。都有谁?有峰哥,还有文哥,还有一个加代不认识。

但是能和勇哥一起打麻将的人,肯定至少都是天花板级的大少人物。

这边文哥和峰哥都认识加代,一瞅加带来了,随即都瞅向了他,说道:“加代,过来啦。”加代这头也频频点头。

勇哥瞅了一眼加代,说道:“加代,怎么了?在电话里说有什么紧急的事儿?”

加代一看,这四个人在那打麻将,有点儿吞吞吐吐。

他瞅了一眼勇哥,那意思让勇哥和他出来说话。

勇哥冲加代摆了摆手。

加代呀,没事儿啊,都是自家兄弟。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说吧。

要是放在平时,加代肯定会等勇哥打完麻将再说这个事儿,但是今天这个事儿事出紧急,加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
走了两步来到麻将桌前,和勇哥就把郭帅在西安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。

而且代哥着重说了这个唐大少,怎么瞧不起勇哥,怎么说勇哥不好使,多多少少给夸张了那么一点点。

话说勇哥那脾气,常听江湖故事的老哥们也都知道。

听完这个话,勇哥一瞪眼珠子说道:“我操,加代,你是不是忽悠我呢?他妈的都提我了,还说要把我怎么样?妈的,谁这么狂啊?加代,你是不是逗我玩儿呢?”

加代一本正经地瞅着勇哥,说道:“你看,勇哥,我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?要不我打电话,你和他说。”

勇哥这头撇嘴一笑,说道:“操,他配让我给他打电话吗?”

加代这边寻思了一会儿,抬眼瞅见了勇哥。

“勇哥,我给他打电话,您听着行不行?”

勇哥不屑地一笑,“行,加代你打吧,我听听怎么回事儿。”

随后,加代拿起电话给唐哥拨了过去。

电话一接通,那头唐哥呵呵一笑,“小子,怎么的?加代,你找没找着你那所谓的大哥小勇啊?”

加代瞅了瞅勇哥,勇哥冲着加代点了点头。

加代接着说道:“我找啦。”

唐哥说:“操,你找了?我他妈怎么不信呢?勇哥搭理你吗?你找勇哥了,我怎么没接到电话呢?他也没来找我。就算他找我了,你觉得我能怕他是咋的?”

加代说:“那你的意思就是勇哥出来办这个事儿也不好使呗。”

唐哥说:“操,等他找我再说吧。”随即挂掉了电话。

加代回头一瞅勇哥,“勇哥,您听听。我刚才不是瞎说吧?”

勇哥呵呵一笑,“我操,妈的,这小子有点儿意思。”回头勇哥瞅向了文哥。

“哎,小文我问你,你们那个圈儿里头有这么一号吗?”

文哥说:“勇哥,这个我真不知道,我还真就没听说过有姓唐的这么一号人。”

勇哥说:“你仔细想想,到底有没有这个人?”

文哥说:“勇哥,在我们这里头,就那几个有名的,真没有。这小子肯定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。”

勇哥点了点头,“行,你确定你们不认识?那就好,要是你们认识,我收拾他还能轻一点儿。”

勇哥拿出电话拨了出去。“喂,大杨啊,你在哪儿呢?”

这边杨哥一接电话,“哎呀,勇哥,怎么的?打电话找我有事儿啊。”

勇哥说:“操,肯定找你有事儿,没事儿给你打鸡毛电话。

咱说这个杨哥,长听江湖故事的老哥们都熟悉,他也是顶级大少圈儿里数一数二的人物,不过他的地位比勇哥还差那么一点儿。”

杨哥这头说:“勇哥,那你有啥事儿啊?”

勇哥说:“你这样,你来北京一趟,然后你和小文儿,你不认识吗?”

杨哥说:“对,小文也在你那儿呢。”

勇哥说:“对!然后你们上西安和我那兄弟加代一起去办点事儿。”

杨哥说:“怎么回事儿啊?”

勇哥说:“别问那么多了,来北京再说吧。”说完电话一撂。

咱说勇哥给杨哥打电话了,手里有再重要的事儿,那都得放一放。

杨哥二话没说,随即领着助理保镖,直接赶到了机场。

到了晚上的时候,杨哥到了,随后来到勇哥他们的会馆。

这一见面,大家互相寒暄,也都打了招呼,杨哥和峰哥、文哥还有加代也都认识。互相之间寒暄了几句。

杨哥来到这儿和勇哥啪嚓一握手,“勇哥,你看啥事儿啊?还让我亲自跑一趟,很重要吗?”

勇哥呵呵一笑,“操,重不重要?关键是我想你。”

该说不说,勇哥这几句话说的杨哥心里头特别得劲儿。

就这样,勇哥把郭帅在西安发生的一切,还有那个唐哥的所作所为,从头到尾和杨哥学了一遍。

随后勇哥接着说道:“这么的,明天你和小文还有加代,你们三个上西安去一趟,把这个事儿给我解决一下子。但是呢,我前提说好了,听那个叫什么唐哥的这小子挺他妈有脾气。虽然说不是咱们这个圈子里的,但是他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人物。不到最后万不得已,轻易别动他。能把这个人收下,咱们就收下。也好扩大咱们自已的队伍。”

杨哥点了点头,“行了,勇哥,我知道了。那如果这小子不听摆了呢。”

勇哥呵呵一笑,“不听摆了,那还用我说吗?你和小文儿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?”杨哥冲勇哥点了点头,“行,勇哥,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
“行了,老弟。大老远的把你折腾来,今天晚上陪勇哥好好喝点儿。”

这头杨哥一点头,“好了,勇哥,我也好长时间没见你,挺想你的。”

就这么的,峰哥、勇哥、加代包括文哥,在会馆一起吃的饭。

他们也没把这个事儿当成太大的事儿。

但是加代心里急呀。不过你再急,也得到了第二天,不是吗?

这头去西安的这几个人吃完饭以后也都没闲着,你像杨哥把他在西安当地的一些朋友啥的,或者是所谓的手下都通知了一遍,到时候到机场去接他。

那头文哥也是,把到西安的人手也都安排好了。

还有代哥更是把手里这些兄弟,你包括李满林、太原那帮人,也都通知他们到西安集合。

到了第二天,文哥和杨哥还有加代三个人早早去了机场直飞西安,当然不止他们三个,人家带的兄弟大伙儿们都知道,你像人家杨哥和文哥,光保镖助理一人就带了将近八九个人。

等这头到了西安往机场一下,可以说是兵合一处了,你像代哥这些社会人,加上文哥和杨哥一些接待他们的人,多了咱不能多说,前前后后加起来300 来人,黑压压的一片,有点儿像现在明星上机场那帮粉丝追捧那种感觉。

而且这些人那可都不是一般人,拿出一个那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,那可都不是小人物。

这头出了机场这边一上车,那这个车队一瞅着是相当的带劲了,绝绝对对非常的有排面儿这个车队。

这头杨哥没给唐哥打电话,是文哥打的电话。

这头文哥给唐哥打去了电话。那头唐哥一接电话,“喂,你哪位呀?”

文哥说话了,“我哪位?我是你文爷。”

唐哥一呲牙,“我操,文爷?哪他妈的出了个文爷?”

这时候文哥开始自报家门,在咱们这里头小说不能多说了。具体文哥把自已的家境和他自已是怎么段位怎么怎么回事儿,和这个唐哥全都说了。

唐哥听完文哥的自我介绍,他心里头也打鼓,他知道这文哥也绝对不是一般的人,那也是大少级别的。

随即语气变得客气起来,“啊,原来是文哥呀,文哥,你好,你好。”

这时候文哥说了,“操,好你妈呀!”

唐哥一听文哥这么说话,“不是,文哥,你啥意思?咱俩不认不识的。我能和你这个态度说话已经很好了。怎么的?你打电话骂我。你咋那么牛逼呢?我告诉你,虽然你们那个城市大,但是我也不惧你。平时咱们也没有什么交集。但是不代表我怕你。都是他妈大少,谁没有自已的圈子呀?你要对我客气,我就对你客气点儿,你他妈拿我不当人,我他妈也不耐拿你当回事儿的,知道吗?真以为我他妈怕你,是吗?”

这边唐哥啪嚓一下把电话撂了下来。

这一撂电话,把文哥弄得一愣,他回头瞅了瞅加代和杨哥。

杨哥呵呵笑着,加代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
文哥一脸尴尬,人家这个唐哥压根儿就没惯着他。

其实说实话,加代找勇哥,并不是想让勇哥找杨哥和文哥来给他解决什么问题。

当然了,能把郭帅救出来固然是好,但加代最主要的想法是啥呢?勇哥派杨哥和文哥过来,他心里就有底了,那他的社会事儿、江湖事就可以按照自已的方法去做了。

为啥?有文哥和杨哥给他助阵,他就啥也不怕了。最起码如果惹出什么乱子,有杨哥和文哥在那顶着呢。

其实在下飞机的时候,加代已经吩咐丁建、马三儿、鬼螃蟹他们去西安的各个医院找郭帅。

因为在电话里代哥听得明白,知道郭帅的伤应该很严重。

在这个当口,加代给唐哥打了三千万,唐哥他也不可能看着郭帅去死,因为郭帅是他手里的筹码,肯定会把他送到医院去。

一切都如加代所料。

马三他们经过寻找,在铁路医院找到了郭帅。这里头还有几个人看着郭帅。

不过不用想,全部被丁健、马三他们给拿下了。但是这时候郭帅在手术台上没下来,还没来得及转移。

这边文哥瞅着杨哥,脸色有点儿不好看。

嘴里喃喃道:“妈的,来,我再给他打电话。”

刚要拨电话,杨哥这么一摆手。“文儿啊,别打了,这么的,咱们直接上那公司去找他。”

杨哥一句话,文哥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
就这样,车队浩浩荡荡地朝着唐哥的公司就去了。

来到唐哥的公司一看,他这个公司非常大,一共五层的办公楼。但是这个时候正好赶上是周日,公司里的人员特别少,就剩下一些保安和几个接待人员。

像唐少开的这种公司都是空壳公司,本来上班的人就没有多少,这个公司只不过是撑场面用的。

车往这一停,文哥瞅了瞅杨哥,“杨哥,你什么意思?”

杨哥说了:“还什么意思?先给他个下马威。这样,告诉手下的兄弟,开砸就完了。如果那个唐哥在公司的情况下,把他抓过来见我。”

那啥也不说了,加代就像领到命令的小兵一样,咔嚓一下车就这么一挥手。

那手下这一百多号兄弟,再加上杨哥和文哥手下这些人一共三百多人,像苍蝇扑食一样,乌泱一下子奔这个办公楼就进来了。

手里头都拿着家伙事儿,但是可都是高级玩意儿,都是火器呀。从一楼叮叮咣咣扫到了五楼。

可以说就像是拆迁队一样,把一到五层砸得干干净净,没有一样好东西了。

这时候堂哥还真就没在公司,他的办公室在五楼。

像他那个办公室,那是加代亲自上来,手里端着一把十一连子,对着他那些古董啊,还有大鱼缸什么的,哐哐的都给你崩稀碎,一样不剩。

当然了,这时候已经有人通知唐哥了。

这唐哥马上通知人,包括他自已坐着那辆白色的奔驰,直接奔公司就来了。

而这边加代砸完唐哥的公司以后,回来和杨哥请示。

杨哥说了:“把告诉手下的兄弟们先都散了,只留下一辆车,就是咱们坐的这辆劳斯莱斯停在楼下,等着唐哥他们的到来。”

在回公司的路上,唐哥催促司机快点儿开。别的不说,钱对他来说不重要,但是他办公室里那些古董,那可是他多少年收集过来的,比钱要重要得多。

随后拿出电话给总公司的一把也打了电话。

“喂?迟局啊。”

这头迟局一听,“哎,怎么的啦?唐少?”

唐哥说:“你快点,马上派人到我的公司。我的员工给我打电话了,有一伙外地来的人上我公司去打砸抢。不用我多说了吧,我要求你把这帮人全部都给我抓起来。具体怎么处理?到时候你等我电话。”

随后唐哥撂下电话,又和开车的司机咆哮道:“你妈的,能不能他妈快点儿,快快快把油门给我踩到底。”

咱说有些事儿真就是天注定。

这边唐哥的司机让唐哥催得他也紧张。

前面马上十字路口,就是红灯了,但是他这辆车挂的是军牌,平时也是肆无忌惮闯红灯惯了,司机也没管那个,还是畅通无阻地闯了红灯。

谁也没想到,在横向来了一辆翻斗车,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,这个翻斗车撞到了他车前面的叶子板部位。

翻斗车司机由于紧张,往回一打舵,这辆车直接侧翻,压在了唐哥这辆车上。

啥也不用说了,你再好的车,那是好几十吨重的翻斗车,还拉的沙子。

直接唐哥驾鹤西游了。什么叫意外?意外就是你想象不到的事儿发生了。

这边杨哥、文哥还有加代坐在一辆车上,停在唐哥公司的门口停车场。

这时候只听见警笛大作,眼瞅着六扇门来了将近四五辆车。

来到这儿,得有十多个捕快马上下车,直接进入到了公司现场。

旁边的文哥和加代瞅着杨哥说:“杨哥,你看现在怎么办?”

杨哥坐在车上点了一支烟,稳如老狗。“等一等再说。”

不大一会儿,杨哥的电话响了起来。

加代和文哥瞅着杨哥接电话,只见杨哥刚才微笑的脸上慢慢变了样子,变得严肃,随即点了点头。

撂下电话以后,杨哥告诉前面的司机:“走,开车去机场。”

在去机场的路上,杨哥告诉了文哥和加代:“咱们可以散了,直接回北京。”

加代和文哥还很诧异。“啥?回北京,那这头的事儿不办了?”

杨哥说:“咱们要找的那个唐大少死了。”

听到这个消息,加代和文哥也都非常惊讶。没有别的办法了,人死灯灭,那还解决啥了?想收拾他都收拾不到了。

这边杨哥和文哥、加代他们回到了北京,郭帅也被兄弟们接回了北京。

所以说有一句话叫做天作孽犹可活,人作孽不可活。很多事情,你就是有再高的地位,你就是有再多的钱,也逃不掉命运的安排。

这也是在加代的江湖生涯当中,唯一一次的天注定。

回到了北京,勇哥听到这件事儿也感到非常惊讶。而这件事随着唐少的车祸意外,最后不了了之了。

但是你像文哥、杨哥、加代包括勇哥,他们通过这件事儿心情都很沉重。当然不是为了唐大少的死,而是他们都在想自已的事儿,都在反思自已。你有再大的能耐,谁都不知道幸运和意外哪一个先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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