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泽东时期的劳动者(3)

有人说那时候的工厂，是最热血的地方。可你要说工人们都同心协力，没有分歧？事实上，工厂里也有“正反两派”，有些人主张创新、突破技术难关，每天钻研新办法；而有些人则质疑不断加班，认为革命没必要搞得大家都“人人铁人”——这冲突在“劳动节”游园活动前夕达到了顶峰。首都工人代表队带着红旗进场，声势浩大，但另一群“老资格”工人却私下抱怨，说现在年轻人只知道喊口号，缺乏真功夫。到底是口号重要，还是技术更关键？这一场看得见的革命热情，底下其实暗流涌动——最有意思的是，很多矛盾被暂时搁置，大家都等着节后再“掰掰腕子”。

一线工人怎么想？有的新工人满怀激情，把自己比作“革命的螺丝钉”，只求天天进步；而老工人却说，人不能光有热情，干活还得讲究方法。比如井下矿工马安煤矿的李宝莲，带着工人下矿井，大家一起吃苦，有团队合作精神，但也有工人觉得“领导太能干了，自己反倒没机会施展拳脚”。女矿工蒙四妹带头勇闯险境，展现了女性的“硬核”革命风采，很多普通人看着深受感动，可有些人私底下说太拼是不是有点“作秀”。在西北，蒙古族老工人哈拉吐鲁克坚守岗位，引来本地人佩服，但也有人认为“干这行一辈子，还是老样子”。广西罐头厂的工人，为了提升技术天天加班，却也有人抱怨“工资涨得慢，技术进步快”。不同地区、不同民族的工人成了中国经济的“发动机”，但他们的奋斗里，也藏着各种各样的小烦恼——奋斗与现实，其实一直互相拉扯。

重工业、技改、女工采伐班，看起来大家都在团结奋进，但事情真的那么顺吗？表面热闹背后，是一波又一波的“假性平静”。像南宁罐头食品厂出了几次质量问题，工人们被要求轮流检验产品，可内心却总觉得领导管得太细，压得喘不过气。有工人说，技术革新固然好，但创新太快，大家心理上跟不上。长沙铅锌矿的干部天天下井，有人佩服，也有人担心领导太拼后影响身体。党群融合、小组攻关，大家干得热火朝天，但也有反方声音，怀疑这高强度工作是不是能长期持续？“干一阵子可以，要是一年到头都这样，家里小孩都认不出自己了。”有些工人嘴上不说，心里头其实早就有疑虑。革命热情和现实压力，形成了看不见的拉锯战。这一切的暗流，在外人像是“风平浪静”的井水，实际底下早已搅成了漩涡。

本以为一切会按照既定轨道继续，但真正的反转来了——1970年代中期，全国范围掀起技术革新浪潮，工人自主创新成为主旋律。广州钢铁厂的技术班突然研发出一种新炼钢工艺，直接让生产效率涨了两成。以往被认为“不懂技术”的工人，居然凭借集体智慧和钻研劲头，弄出一套自主安装设备方案，一度让技术专家都傻了眼。这时候，那些看不起普通工人的“技术大拿”开始重新审视，发现“革命精神”不仅仅是口号，更是一种实打实的推动力。女矿工和男工人一起推动技术改进，藏族、壮族、黎族的工人们贡献了各自的独门技巧，没有谁是局外人。前面埋下的伏笔——“团结能创造奇迹”，在技术革新高潮期如火山爆发，“老工人领新工人，技术专家向一线请教”，冲突化成了合作，每个工人都成了“时代英雄”。这一激烈反转，不只是效率提升，更让从前那些嘲笑“口号”的人开始反思，自己的偏见是不是让中国错过了更多可能？

表面上新技术让产量攀升，工厂里欢呼声不断。但很快，新的意外障碍出现了。设备更新快，老工人却频频跟不上学习进度，年轻人纷纷上位，带来了知识“代沟”。生产线升级导致劳动强度增加，有人觉得身体吃不消，家庭矛盾逐渐显现。技术革新本该是好事，却让不少工人感到焦虑，“以前干活靠经验，现在什么都得重新学，谁能保证自己不被淘汰？”分歧越来越深，管理层支持创新，基层工人却担心裁员，双方坐到一起，却谁也不能彻底说服对方。有的班组分崩离析，技术专家和普通员工之间甚至产生了“信任危机”。工厂管理层开会讨论“技术普及”，结果变成工人抱怨大会——新时代的危机，不是简单的产量问题，而是人心的“离心力”越来越强。此时的表面平息，背后则酝酿着更大的矛盾和不确定性。

讲了半天“火红年代”工人阶级的英雄故事，说得像机器一样努力，其实心里都清楚：靠喊口号和拼命加班，大伙能一直这么拼吗？说什么干部带头、党群融合，听着像是企业培训讲座，可真的把生产技术搞起来，还不是靠一线工人死磕硬干？说他们是企业主人，结果最重要的技术升级决策，还不是管理层拍板？奖状拿得越多，现实问题也越多。创新突破固然好，但要是天天革新，谁能保证工人不会心理疲劳？假装夸奖一下：“你们这些工人真是太有奉献精神了，连家里孩子脸都快认不清了。工作创新赶得比火车还快，工资涨得像自行车打气，压力却像蒸汽机在爆炸。”貌似每一个工人都是时代的主角，其实大部分人都在担忧下一步会不会被改革“甩下车”。英雄和凡人，其实只隔了一层口号的窗户纸——戳破了都是工厂里加班的普通人。

“火红年代”工人的革命精神，说得天花乱坠，真的能解决，当年那个红旗飘扬的年代，普通人的奋斗精神到底还能带给我们什么？你最赞同哪种观点？欢迎在评论区“掰掰腕子”——你怎么看那些曾经汗流浃背的年代和今天的工人生活，有什么不一样？